撂了电话,我感到好笑,不知不觉,我和警局中的不少人都成为了朋友,想不到这些人这么热情,居然想到给我拜年。
被人认同的感觉,真好。
我把引妖牌揣在身上,返回二老家中,孙队和王杰都等得不耐烦了,说过年只有这一天假,大家都来看望你,你自己反倒不在?
我赶紧赔罪,说到时候自罚三杯,王杰说三杯哪儿够,起码要一人三杯。
饭局很热闹,家里来的都是穿制服的警察,老妈脸上也焕发了光彩,在我们这种偏远城市,只要是体制内的人,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就代表着权威。
她儿子,能和这么多警察称兄道弟,这在老家,也算是一种出息吧?
酒局中发生了一点小插曲,有个姓马的老警员不胜酒力,找卫生间时跑错房间,进了我的卧室,出来时就说自己见鬼了,说有个女的,坐在我床头上玩手机,结果一晃眼,那女鬼就不见了,手机里还在放音乐呢……
大伙一脸不信,孙队指着我,说这位就是专门捉鬼的,家里能有那个?大过年的,别说不吉利的话。
我也哈哈大笑,说你喝醉了吧。心里却琢磨着,以后要不要再带彩鳞回家,万一被二老发现了,吓出个好歹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