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小杂鱼,就算人家要报复我,也未必能找得到。
再说我也没有出国的机会,人海茫茫,对方降头师再厉害,也不可能穿越大半个东南亚,寻我麻烦。
当天下午两点左右,黄国伟接了一个电话,回来告诉我说通行证已经办妥了,问我们什么时候方便启程?
此时陈玄一已经把状态调整回来,听完我的分析和判断,也觉得没多大个事,于是痛快答应,说越早动身越好。
黄国伟的效率果然很高,半小时后,一辆专车便停靠在了酒店门口,他先把通行证交到我和陈玄一手上,客客气气地拉开车门,请我们等车出发。
彼时的珠港澳大桥还未通建,我们只能乘坐渡轮前往港岛,所幸直线距离较短,并不怎么费周折。
当天夜里七点,我们进入了港岛的北界新区,黄国伟先是替我和陈玄一订了酒店,待我俩将行李物品放好,又热情地邀请我们下楼赴宴。
我想了想,便告诉他先不要折腾了,无功不受禄,等我们兄弟俩个先去医院看一看,把事情搞定清楚,再回来赴宴吧。
黄国伟很高兴,立刻点头答应,又安排汽车,将我和陈玄一送去了他家人住院的地方。
在**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一切花销都不简单,能够住得起高档病房,基本都是财力雄厚的大老板,我陪陈玄一上了楼,结果发现那医院走廊外居然站着几个黑衣保镖,足以说明这位黄老板的家底有多么雄厚。
面对我的诧异和不理解,黄国伟尴尬地笑了笑,解释说这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他在缅甸那里得罪了不少人,如今更是连累家人也被下了降头,打那天起,黄国伟就变得谨慎了,于是花重金聘请了几个保镖,专门负责老婆女儿的饮食起居,也是为了害怕别人进一步报复。
听完,我和陈玄一都笑了。
有钱人都惜命得很,我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
来到病房前,黄国伟指了指左边的房间,说里面住的是他老婆,症状较轻,右边那个房间,住的是他女儿,如今早已是人事不省,憔悴得不行了。
他问我打算从哪个病人开始?我和陈玄一对视了一下,摇摇头,说正好,我们这边也有两个人,干脆一人进一个房间吧。
黄国伟同意,又是一阵叮嘱,千恩万谢。
最终我去了右边那个房间,推开门,先是一股医用酒精和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并不好闻,但还算能接受。
这间屋子的布置整洁,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