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同样有着恐怖的纹身,身着黑色大衣,在冷风下烈烈地摆动着,眼如饿狼,布满了凶戾和狡诈。
我吸了口气,将胸口怒火压下,然后问道,“你就是那个黑巫僧?”
他摇头,说不是,不过自己和那个黑巫僧关系不错,这次赶来港岛办事,也是为了替老友确认一下,这姓黄的一家人到底死了没有,倘若没有,便代为操刀,送这一家老小上天。
我吸了口气,说这么嚣张?
他抿着如刀的嘴唇,阴恻恻地笑,然后点头,说对,契库朗的行事作风,就是这么嚣张!
这家伙,倒是一点都不粉饰自己内心的残暴,笑得阴冷而,邪性十足,满脸的阴法刺符,跟随着脸部肌肉而抽搐,森怖极了。
我说何必呢?黄国伟虽然在缅甸与你们爆发了冲突,但他已经回国了,只要回了国,踏上华夏的领土,就得受中原道门庇护,你这种行径,与侵略者没有什么分别。
他笑了,说年轻人,哪儿来的这么多大道理,我只知道,凡是得罪契库朗的人,无论逃得多远,都得死。
我不再劝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字一顿道,“有我在,你可能没办法如愿。”
他摇了摇头,一脸麻木,配上满脸的刺符,很阴冷,说年轻人不知道天高地厚,自以为学了点本事,就敢小觑天下人,靠你,拿什么阻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