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看,这个蒲赞身后应该不会存在太多帮手。
我沉吟了一会儿,然后摸着下巴问他几个意思?是不是打算干一场?
陈玄一点头,说除恶务尽,再说你刚才差点被蒲赞用黑枪撂倒,这样的仇,如何能够不报?
陈玄一平日里看起来文质彬彬,然而一旦牵扯到国家大义,却半点都不含糊,对于这些境外修行者势力,他有着源自骨子里的排斥,这番话倒是说得我一阵愣神。
沉默几秒后,我低头说,“好吧,不过这种事光靠你跟我还不行,必须找来更多帮手,或可一试。”
说完,我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快速拨通了一个号码。
此时已经是深夜,握着手机的我内心也有点忐忑,好在电话只响了两下,那头便接通了,传来一个沉稳的中年男人的声音,说林峰啊,你好呀,怎么想起来给岳局打电话?
我听这声音并不是岳涛的,而是“七剑”老大张松的声音,赶紧说,“张老哥,怎么岳叔手机在手上?”张松说哦,我在岳局家里边呢,他这几天工作繁重,刚睡下不久,我怕手机铃声吵到他,所以就替他接了,你有什么事,对我说也是一样的。
七剑本就是岳涛的贴身护卫,而身为七剑老大的张松,也跟随岳涛征战了将近二十年,早就是铁打的老交情,我并不避讳,当即将自己在港岛遭遇了契库朗的事情讲述出来。
“什么,那帮东南亚的修行者,居然会跑去港岛闹事?”听完,张松诧异不已,忙说这是什么情况?
我苦笑说自己不知道,好好驱个邪,谁也没想到事情会牵扯到境外势力啊,对了,你们西南局不就是专门干这个的吗?管不管啊?
张松说当然要管了,不过港岛不在西南局势力范围内,他没办法直接插手,这事必须逐层上报,告知总局那帮大佬知晓,然后等他们调度。
我说屁,等你报上去,特奶奶的黄花菜都凉了,不是我说你,你们体制里的效率也太慢了。张松苦笑,说这也没办法,身在六扇门,总是免不了受那些条条框框的约束,七剑的任务是协助岳涛,稳定好西南的局面,没办法把手伸得那么长啊。
我无奈了,叹口气说,“这么讲,没办法了?”
张松却说你先不要急,这样吧,我倒是认识一个朋友,最近应该正好在港岛那边活动,会把你提供的消息转告给他,请他来配合你,帮你们打听情报。
我勉为其难,说行吧,我等着你们的信。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啊,打击境外修行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