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对方尽管名字搞笑,一身修为却是丝毫不虚,手中太刀耀眼,宛如那皓月银轮,清冷而不失杀伐锐意。
我双目一寒,咳嗽一声,然后学着日本人的强调道,“你地,好好的日本人,来这里做什么的干活?”
陈玄一扯了扯我的胳膊,问我在说什么?我说你别打断我用日语跟人家交流,那光腚一郎则站在车顶上,将太刀怀抱于胸口,冷漠地注视我俩道,“奉了黎家主人的邀请,请两位跟我回去一叙。”
黎家?
我眉头一挑,果然啊……
区区一个蒲赞,哪里能在港岛弄出这么大的阵仗?果然这家伙背后站着黎家,也唯有这黎家,才能一次性纠结如此数量的高手,对我和陈玄一实施反杀。
我怒不可遏,厉声说,“我们和蒲赞的恩怨,什么时候牵扯到了黎家,你们这帮王八犊子果真打算助纣为虐?”
光腚一郎却将剑眉一挑,满脸认真地反问我,说什么是王八犊子?你是不是在骂我?
我乐了,跳脚说骂你怎地?年纪轻轻,不学好,光着腚出来打什么架,谁家大人裤腰带没系好,才能蹦出你这么个鸟蛋玩意,不惜奔赴千里,来到这海外惹事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