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一立刻拽了我一把,将我朝后方一推,随即挤破中指,快速滴了几滴阳血在剑锋上。
桃木剑中,符文璀然生光,明暗交替的猩红符光迸射而起,与那式神几番拼斗,一剑荡开了诸多杂兵。
这时夜幕中传来轰隆隆巨响,却是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我头皮一紧,应声朝着那里看过去,只见夜幕下,一对汽车前照灯如月亮般刺眼,径直射向我双目。
我被那前照灯晃了一下,眼前一黯,心却道了声苦也,这么多追兵赶来,莫非今晚正要折在此地?
听着震耳欲聋的马达声靠近,我心中大喊,吾命休矣!
谁知那汽车却并不是冲着我和陈玄一来的,临到跟前,反倒甩了一把方向盘,依靠惯性一个飘逸,然后骤然加速,径直朝着驱使着式神的光腚一郎狂飙而去。
光腚一郎狠则狠矣,哪能用血肉之躯去硬钢这钢铁洪流?赶紧受了术式,跳往一边。
此时那车窗摇下,伸出几只强健有力的手,每一只手上都握着一把手枪,对着光腚一郎宣泄子弹。
嗖嗖子弹声在夜幕下交织,光腚一郎顿时吓得“哇哇”大叫,一个猛子扎进草丛,转眼将消失不见。
很快又是一辆白色轿车袭来,我认出了车牌,正是黄国伟那天用来接待我们的座驾,心中大喜,拍了拍陈玄一的肩膀头,“太好了,咱俩有救了!”
果然,那车子快速停在路边,车窗摇下,露出黄国伟那张精明黝黑的脸,对我和陈玄一飞快招手,“两位师父,赶紧上车,让我的保镖先替你们挡一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