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和那么多修行者斗,我们一直留在这里,搞不好会连累到他。
这番分析倒是有理,我虽然心有不甘,只能咬牙点头。
此时我感到肩膀隐隐作痛,低头,看着自己被抓破的左肩,怒火攻心,骂了句娘,说这黎家好大的手笔,一出手就是这么多厉害角色,有机会,我还真想会一会他们。
陈玄一替我撕开了左肩外衣,又找来绷带,帮我清洗了伤口,随即叹气道,“我也算长见识了,没想到港岛还有这样的门阀势力,不过说来也怪,这黎家好歹是华夏势力,为何会跟契库朗的蒲赞搅合到一块呢?”
我冷冷道,“有些人为了利益,甚至可以出卖祖坟,港岛黎家和外人相勾结,又有什么奇怪的?”
我心里有火,说话句句带刺,陈玄一很理解我的情绪,苦笑一声道,“你别那么大火气,是不是魏伟忠变闹的?”
一听到这个二五仔的名字,我立刻破口大骂,说马勒戈壁的,老子何曾被自己人算计得这么惨?这姓魏的该违背宗教局命令,和黎家沆瀣一气,这次说什么我也不能饶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