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关心能不能将我们三人也顺利拖下水,骂得是越来越难听,各种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最终连彭门三英都听不下去了,彭宇直接出手,在这恶妇脑后斩了一记手刀,方才阻止她继续骂娘。
而丁毅则满脸绝望地走上来,开始交代,将苏大姐是如何率领手下,半夜潜入张处长家中,最终杀人的勾当讲述出来。
他描述得很细致,因为是亲身经历者,所以能记清楚每一个细节。
而随着这家伙的讲述,彭门三英看待我们的眼神,也渐渐变得柔和许多,直到最后,彭英直接舒了一口气,摆手打断丁毅说,“好了,你能不能保证,自己刚才说的这些话都是事先,到了公堂上,你肯签字画押?”
丁毅点点头,说可以,然后又一脸希冀地看向我,说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把一切事情都交代妥当了,现在能够替我解蛊了吧?
我漫不经心道,“不急,现在只是口头供述,万一到了后面你又‘翻案’怎么办?”
事实上,我给他下的慢性蛊,根本就没有办法解,只能通过蛊咒压制,延缓发作,这么说也是为了稳住他,让这小子在案子调查清楚前不会反水。
至于案件结束之后,那蛊毒什么时候会发作,他又会经历怎么样的痛苦,就不关我的事了。
人,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点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