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母蛟,手腕中气劲反冲,反倒震得我虎口发麻。
娘的,我还就不信了,大老爷们连个弱女子都制服不了!
我顿时来了火气,也顾不得什么绅士风度了,自水中跳起,双手按住她脑门,发力往下一推。
瞿令使立足不稳,被我按进水中,这才表现出了一丝惊慌,我发现这女人似乎不会水,心中顿时打定,直接用上了分筋错骨手的缠字诀,双双腿盘在她腰身,暗使千斤坠,强行拖着她沉入水底。
如此一来,她无法换气,挣扎力度大幅度减弱,我却势同那猛虎一般,在水中翻云覆雨,将这女人死死压在身下,不能挣扎。
僵持了几秒,她忽然呛了一口水,原本推向我得双手缩回,使劲去掐脖子,我心中大喜,一般溺水的人只要被呛到,基本就离窒息不远了,当即潜入水下,将她双手反剪,强行拧到身后。
两分钟后,我拖着已经开始翻白眼的瞿令使跃出水面,将她丢在了一棵树荫下,怀揣双手,冷冷地审视整个女人。
她在水中呛了这么久,加上身体本来就羸弱,此时已经被我折腾得气息奄奄,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确认她没有反击我的能力,我便拔出军刀,剥下了几块树皮,将树皮搓成了麻绳,将她双手反绑起来。
完成这一系列的操作,我也累成了狗,跌坐在瞿令使身边,哈着舌头大喘气。
她瘫软在地,冷冷地看着我,忽然咬紧了银牙,一脸羞恼道,“无耻之徒,简直下作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