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口吃的都没动过。
我叮嘱他收敛一点点,血族不必其他转化者,万一被藏边修行者发现了,搞不好要驱逐我们。
风黎擦擦嘴,说怕毛啊,俩头羊,能闹出多大的事端?正说着,他忽然一愣,然后用力抽动鼻子,露出一脸狐疑之色。
我没好气地问他怎么了,是不是羊血味道太膻,熏坏了你的狗鼻子?风黎没吭声,脸色愈发严肃,摇摇头,在风中使劲嗅了好久,这才一脸严肃地回过头来,说他嗅到了人血的味道。
听他这么说,我和陈玄一都诧异万分。
陈玄一挠挠头道,“你没感应错吧,真有人血的味道?”
风黎摆摆头,没说话。我却笃定道,“既然风黎说前面有血腥味,那就一定错不了,走,上前去看看吧!”
血族的嗅觉十分敏锐,说道对于血腥味的辨别能力,风黎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我可以确定,前面肯定是出事了,没准是交通事故,毕竟昨晚那几辆车开得这么快,出交通事故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依靠风黎的灵敏嗅觉,我们沿着血腥味一路前进,差不多十几分钟,果然在高原马路的一处断崖桥下,追踪到了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
风黎指着吉普车,说错不了,血腥味是从下面传来的。
我和陈玄一对视一眼,只好对风黎说道,“看来的确有人出车祸了,麻烦你下去一趟吧。”
这断崖起码二十几米深,我和陈玄一都不具备凌空飞渡的本事,倒是风黎,他身为血族,具备化蝠的能力,身法比我们轻盈多了。
风黎起初还不肯,说青藏高原出车祸的例子屡见不鲜,忙得过来吗,既然看见了,帮忙报警也就完事,何必瞎浪费体力,再说下面的人着凉了,下去也没用。
陈玄一道,“话虽如此,我们也不好袖手旁观。”
“好吧!”风黎无奈,只好腾身而起,沿着那断崖笔直坠下去。我和陈玄一则赶紧想办法搞绳子,打算将司机拽起来,可没等找到工具,耳边就听到风黎传来的一声低呼,“不对,坐在车里的是几个修行者,这家伙不是坠车而亡!”
我和陈玄一都感到奇怪,双双楞了一下,赶紧跑到断崖边上。
风黎贴着石壁爬上来,反手一指那辆摔成铁饼的吉普车,语气发沉道,“死的,应该是茅山宗的人!”
啥?
我立刻愣住了,说茅山道士,不是总在江苏句容一带活动吗,为何感到藏边这偏远地界?
说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