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头,笑得一脸羞涩,有种懵懂少男的质朴和好奇萦绕在视线里边。
我心说和小喇嘛在山里修行了十几年,估摸着一辈子都没见过几个异性,会对彩鳞充满好奇,也是人之常情,于是拍了拍胸口,想请彩鳞出来与他见上一面。
谁晓得这小狐媚子反倒不肯,气哼哼地说,“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小娘又不是动物园的猴子,还能买票参观咋地?”
得……这小姑奶奶不高兴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我只能对阿江歉意一笑。
阿江则笑呵呵地表示无妨,他只是好奇,那小小的一块牌子,是怎么住进去一个大妖精的?我说这叫符篆之术,属于中原道门的一种绘符技巧,可以通过对符文的运用,勾勒法阵,从而自成一片空间。
阿江听到一脸好奇,说中原道门的居士,居然这么厉害。
我诧异道,“你不是很小就开始修行了吗,对于这些事难道不该习以为常?”
他又笑笑,腼腆地摇头说,“林大哥,不瞒你说,我师父虽然传了我不少佛法,但都是用来修心的,我的拳脚功夫很笨,更不要说修行了。”
我点点头,说原来如此,又觉得好奇,正要继续询问下去,结果引妖牌里的小彩又开始闹腾了,一个劲蹦来蹦去,说好冷啊,快冷死小娘了,这鬼地方,真难受。
我无可奈何,陪着笑脸,安抚了这位姑奶奶半天,她才终于不抱怨了。
见阿江坐在一旁,把眼睛瞪得笔直,我忍不住笑笑,说女人就是这么麻烦,你一个出家人,能不招惹是最好的,人家都说女人是老虎,你师父有没有告诫过你这种话?
阿江讪笑,点头说师父他老人家没说,不过我们寺庙里倒是有几个师兄弟,总是半夜跑去人家牧羊的地方,还偷看女人洗澡呢……
我一阵恶寒,果然呐,哪里的人心都是一样的,有美好,也有丑陋,并无区别。
接着我又笑了,对阿江眨了眨眼,说你跑去偷看过没有?他脸色红扑扑的,老老实实摇头,说没有,女人是个麻烦,这话我都记着呢?
我哈哈笑,说也对,这女人要是闹腾起来,可能连佛主都没办法,要不然,他老人家何苦沦落到要出家呢?
可能觉得我这话太过孟浪,阿江看了我一眼,双手合十,念了句我佛慈悲。
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我们等到了第二天入夜的时辰,阿江站起来看了看天色,然后回头告诉我,可以出发了。
我点头,跟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