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江不希望看到这样的局面,只好恳求多达喇嘛撤走了。
“你们真的能保证,以后不上白云峰闹事?”形势如此,多达喇嘛的脸色也闪过一丝犹豫,他是个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人,若是破庙中只有我一个,或许还能纠集同僚,合力将我拿下,现在又多了几个帮手,情况已经很不乐观。
我点头,说之前上白云峰,为的是调查通善法师死因,还阿江一个公道,不过你们将那具遗体护得死死的,又请来般智上师这样的人帮忙看守,我们哪有机会靠近?
既然这案子查不了,我们也不愿再趟浑水,只求白云寺放过,不要再继续为难。
“好吧!”多达喇嘛眼中闪烁了几下,终于忍耐住了出手的冲动,然后点头,“只要你们日后不在藏区出现,我就当这次没看见你们。”
他话音刚落,身后一个喇嘛僧便急不可耐地跳出来,“多达师兄,真这么算了,你别忘了大师兄是怎么交代……”
“不是我要违背大师兄命令,实在是这位几位施主能力远强于我,就算斗下去,我们也讨不了好!”多达喇嘛摆了摆手,说大师兄那边,我去解释就好,走吧!
说着,他率先拂袖而去,留下几个喇嘛僧面面相觑,随后也只能灰溜溜跟着走了。
一场战斗消弭于无形,我们紧绷的内心也终于获得了一丝舒缓。
事实上,我们并不害怕白云寺,除了那个般智上师之外,放眼整个白云寺,能够对我们构成威胁的实在不多,可这里毕竟是藏区,众多喇嘛僧同气连枝,事情一旦搞大了,我估摸着,连圣殿布达拉宫也会派人过来插手,如此一来,乐子可就大了。
这帮居住在苦寒之地的喇嘛僧,虽然名声不显,可隐藏在其中的高手数量却极多,就连茅山宗刘真这样的人物,也不好太过放肆,何况是我们?
风黎擦了把汗,苦笑道,“总算是劝退了这帮喇嘛僧,现在咱们和白云寺有了死疙瘩,借魇镜的事情就别想了,我看不如就撤吧!”
风黎是一秒钟都不想在藏区多待,然而我和陈玄一却有些不太甘心。
哥几个千里迢迢,远赴边塞,莫非真的要这么灰溜溜离去?
沉默一会儿,陈玄一忽然吭声道,“你们有没有觉得,那位白云寺的智通喇嘛有些奇怪?”
“你说我大师兄?”阿江不解道。
陈玄一点头,“对,之前在雪峰上发生冲突的时候,我就感觉此事很蹊跷,按理说白云寺喇嘛都是一帮与世无争的人,为何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