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随即淡淡地抬头表示,“褚清风居然瞒着我,偷跑到茅山作孽,此事老僧并不知情,今日我当着贵派长老的面,将这叛徒杀死,也算给了你茅山一个交代,长老请回吧。”
“你……”
刘真眼芒也是一闪,万万料想不到这老喇嘛如此手黑,居然舍得将追随自己几十年的爱徒随手格毙。
现在褚清风已经挂掉,究竟是何人指使他潜入茅山盗宝,已经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了。
反正死人不会开口说话,更不会跳起来指认虹月禅师。
真是好恨的手段,好毒的心机!
此举无疑让我们加深了一分对于虹月禅师的认识,不过刘真却并不肯作罢,仍旧淡淡拱手表示,“叛徒虽然已死,可我茅山丢失的灵玉还未能寻回。”
“哦?此事老僧同样不知。”
虹月禅师光明正大地耍起了无赖,将双手一摊,眉头下沉道,“褚清风回归山门的时候,并未将自己从茅山盗走的灵玉上交与我,可能还在他自己身上吧,我可以将这孽徒的尸身交给贵派,让你自行查验。”
“呵呵!”
刘真笑了,沉下脸,一脸低沉道,“如此重要的东西,他怎么会随身携带?”
“这点老僧倒是无从得知。”
虹月禅师满口慈悲,叹了口气道,“唉,这孽徒居然背着我,在中原惹下这么大的乱子,实在不该,可惜现在他身死魂消,怕是已经没有办法帮你们找回灵玉了。”
我听了这话,心里暗暗冷笑,褚清风究竟怎么死的,你这老东西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想用这种办法来个死无对证,打发刘真离开,恐怕有些异想天开。
果然,刘真并不发表任何看法,仍旧僵着一张脸,对虹月禅师冷冷道,“禅师如此手段,让我刘某人十分佩服,不过,那灵玉取自鉴妖宝镜,乃是我茅山传承千年的信物,今日若不能将它寻回,我有何面目回山面见掌教师兄?还请禅师体谅,将它物归原主。”
虹月禅师淡漠地摇头,“长老这番话,老僧就听不懂了,褚清风虽说是我弟子,不过好几年前就已经下山有礼了,这几年他在外界的所作所为,老僧并不知晓,又拿什么赔给你茅山呢?”
“呵呵,好、好好……”
刘真笑了,连说了三个好字,随即眼底闪过一抹锐芒,冷冷逼视着虹月禅师道,“禅师的所作所为,实在令刘某长见识,若是换了别的,我刘真也就认栽了,可鉴妖宝玉非同小可,说不得,刘某只好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