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房间,将大门锁死,然后透过窗帘缝隙,小心翼翼地监视楼下。
果然,就在我们住宿的旅社下面,几个身穿黄袍的喇嘛僧,正有意无意地在街道上穿行,随即又凑到一起,小声嘀咕了几句什么,然后谨慎地朝我们这边看了看,在之后便各自散去了。
我感到匪夷所思,看这帮喇嘛的穿着,不像是黑教的僧侣,反倒有点像是黄教的。
可是我们和白云寺的恩怨明明已经了结清楚了啊?
风黎眉头一抖,有些阴沉地收回视线,对我说道,“会不会是般智上师那个老阴逼不甘心,所以又……”
“不可能!”陈玄一立刻摇头道,“虽然般智上师一直对噬神蛊抱有仇视心理,不过他是藏区高僧,行事还算光明磊落,更何况他已经答应刘真和阿江,不再找我们麻烦,没理由继续派人来监视我们。”
我也觉得奇怪,忙说对呀,更何况白云寺现在正忙着住持几天后的虹化法会,哪有精力继续盯着我们?更何况刚才出现在楼下的喇嘛僧,都是些生面孔,根本不像白云寺的人。
风黎诧异道,“可除了他们,咱们还得罪过谁?那位黑教的虹月禅师,刚被刘真长老和般智上师联手修理了一顿,应该没有这么不知进退,立刻卷土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