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说这就不是我能凭空揣测的了。
总之以现在的情形来看,藏区的局势可谓是波诡云谲,有人故意嫁祸茅山,而布达拉宫的人显然已经上套,恐怕下一步,就是针对刘真展开行动了。
陈玄一忙道,“那我们要不要赶紧返回,将此事告诉刘真长老,让他早做提防?”
风黎却嘿嘿一笑道,“你干嘛总是要充当烂好人?我说二位,要照我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咱们既不需要理会布达拉宫,也不需要理会什么茅山,人家在台面上表演,咱们置身事外,看一场热闹,岂不是更好?”
“可是……”
陈玄一嘴唇轻动,正要说点什么,我赶紧对他摇头道,“风黎说的没错,玄一,咱们掺和的事已经够多了,别管什么布达拉宫还是茅山了,他们爱死不死,跟咱们有个毛线关系,老话说死道友不死贫道,这些事管下去只会没完没了,更何况,以咱们的能力也没法管!”
我并不是圣母白莲花,也不是什么内裤反穿的超级英雄,这个世道人心太复杂,各种江湖争斗、各种尔虞我诈,你要管闲事,好歹也得有那能力才行。
一方面是布达拉宫,一方面是茅山,这两个势力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大门派,比较起来,我们与之的差距那可真不是一星半点,简直就是留在老家的穷亲戚,和在帝都拥有三套豪宅的坐地户的区别。
这两派之间的事,咱们不想管,也压根就管不了!
“好吧!”
最终,陈玄一还是被我说动了,收起了爱管闲事的毛病,苦涩地点点头道,“还有四天,就是白云寺的虹化法会,咱们找个地方待着,老老实实等着观摩法会,等事情一结束,就立刻抽身离去吧。”
“这才对嘛!”风黎脸上总算有了笑容,说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这才是咱们该干的正经事,等回了云开市,一切都好说。
打定主意之后,我见天色已晚,便拍拍屁股站起来说道,“走吧,还回刚才的旅店休息,既然只是个误会,我相信这帮喇嘛僧也不会继续为难咱们。”
我们说走就走,当即走出无人区,快速朝着之前的小镇步行而去。
原以为,只要抱定主意不再管这闲事,一切麻烦就能离我远去。
可事实证明我把问题看得太简单了,老天爷似乎认准了我,一个玩笑接着一个玩笑,没完没了。
刚走了不到十五分钟,风黎就忽然停了下来,在风中不断地抽鼻子,一脸古怪。
我和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