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连累通善师兄虹化无法达成,老僧有罪,自觉愧对佛祖,只能回殿面壁,终我一生,不会再离开圣殿了。”
“你……”陈玄一差点气得想发笑,这尼玛修行都修到狗肚子里了,得亏你还是个藏教高僧,佛家人都这么喜欢逃避的吗?
事实证明,不仅莲竹法师这么想,其他大部分参与发挥的高僧,几乎都是同样的想法。
失去了般禅舍利,他们想的不是如何千方百计,将那玩意夺回来,也不是找光复会的霉头,一雪前耻,而是个个带着对于佛祖的忏悔,憋屈下山了。
我直接看傻眼了,包括陈玄一也是傻得不能再傻。
就这么着,大部分参与法会的高僧自行散去,留下一批修为并不那么强的,和我们一起面面相觑。
人心不齐啊,这特么要怎么玩?
我无力吐槽了,风黎则拉了拉我的袖子,悻悻地说,“老林,咱还是算了吧,藏区的事,这帮老喇嘛都不急,咱们几个外人替他们急个毛啊,不如走了,一了白了,反正事情也解释清楚了,咱们洗脱了嫌疑,随便哪里都去得!”
我看了看风黎,又回头看了看满脸孤苦绝望的阿江,心中一阵摇摆,实在拿不定主意。
这时候,我听到一声低咳,刘真长老向我们步行而来,先是用怜悯的眼神,在失魂落魄的阿江身上扫了一眼,随即摇摇头,又转向我们叹道,“此事涉及藏区禅宗的内部茅盾,我身为茅山宗长老,既然误会解释清楚,就不便于久留了,三位小友,要不要跟随贫道一起离去?”
我还没答应,陈玄一已经摇头说,“有劳前辈牵挂,我们决定留在白云寺再呆一些时间,前辈要走的话,还请自便。”
“好!”
刘真重新盘起了道簪,对着我们一拱手道,“之前的事,我茅山承了三位一份人情,日后无论走到哪里,只要不违背江湖道义,但有所命,茅山绝对倾尽全力支持。”
说着,刘真从怀中掏出一个符袋,递到我手中说道,“这东西是我的随身信物,以后有用得着茅山的地方,可以凭它与我相见。”
我躬身接过,顿首拜谢,“多谢前辈垂青,晚辈感激不尽。”
“咳……走了,走了!”
刘真反倒是老脸一红,似乎觉得今天这事有些丢人,摆摆手,快速离去,留下我们三人,守着一脸麻木的阿江,不知道如何是好。
沉默半天,风黎有点沉不住气了,推了我一把,说你丫装什么深沉?到底怎么搞,说句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