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情都讲不清楚,而且这次属于我在外面接的私活,怎么好让宗教局的同僚知道?”
听了这话,我当即拍板表示同意,“那行,我和道士朋友正愁没地方施展拳脚呢,你这边机会就来了,等我,最多明天下午就到!”
撂下手机,陈玄一问我和谁再聊?我就向他介绍了一遍周坤的来历,陈玄一笑笑说,“这帮体制内的人,怎么会找咱们帮忙,你可当心一点,千万别又惹麻烦上身。”
我摆手说不会啦,周坤这个人还是信得过的,去年,我和风黎,周坤,还有一位柳无相老爷子,一起在一个叫锦绣庄园的地方大干了一场,称得上一同经历过生死,他没理由坑我。
陈玄一点头道,“那好吧,既然是你的朋友,那就不说见外的话了,什么时候动身?”
我说天都黑了,等明天吧,反正渝城距离成都不远,也就几个小时路程。
陈玄一搓着手道,“那你打算怎么去,坐火车还是自驾?如果自驾的话,能不能租辆车再让我练练手艺?”
回想上次在藏区经历的车祸,我立刻黑脸,“你特么这辈子都别想在我面前摸方向盘了,滚,一边玩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