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一种女人,专门是用来对付你这种傻子的,我敢保证,假如没有我们及时出手,你不仅会被这个赵芳卖得只剩底裤,甚至连小命都难保。”
他崩溃了,厉声大骂,说你胡说!
我并不理会,转过头,对周坤叹了口气道,“这人没救了,我估摸着,那女人应该什么也没告诉他,就算继续审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来。”
“唉,好吧,原本我也没打算在这里找到突破口!”周坤叹气,然后挥了挥手,让几个六扇门的同事,将这个仍旧在大声咒骂的家伙带出去。
走出宗教局的地方,我们来到路边一个小吃店,商讨起了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现在风魔走了,顾兰也带着一帮小姐妹撤离,我们是完全捋不清头绪,更不晓得,这帮人的最终计划到底是什么。
都说见招拆招,可人家压根不出招,你怎么接啊?
周坤又说,“别灰心,咱们不是还掌握着那个镜灵邪器吗,既然那东西对这些魔教分子很重要,我想他们早晚会派人回来取走的。”
我苦笑,摇头说恐怕咱们想错了,这镜灵邪器固然煞气十足,但未必是人家的主要目标,人家只是在做任务的时候,捎带着熔炼一把邪器,能够成功最好,倘若不能,也不会觉得可惜。
周坤扶着额头说,“这么看来,只能等岳局那边来人之后在做商议了。”
话说了没几分钟,我就接到了张松打来的电话,他告诉我,说这次七剑全员出动,已经来到朝天门码头了,不过不熟悉路况,问我在哪儿,能不能过去接一趟?
我当即表示同意。
说真的,渝城哪里都好,就是这山城里的路七弯八拐的,有时候本地人都得被绕晕,我刚来几天,已经迷路了好几次,相信张松这帮人也是被导航仪给带偏了。
晚上十一点左右,我和周坤去了朝天门码头站,远远地,就看见黄小饼站在马路牙子上冲我招手。
等上了车,这家伙一个劲抱怨,说这鬼地方真是的,怎么导航仪器不灵啊!
我忍住笑,问他们岳局长呢?张松叹着气,说西南局那边,太多要务亟待处理,岳局抽不开身,只能派我们七个过来了。
我和七剑是老交情,大家同挤在一个车厢里聊天打屁,吵吵闹闹的也不客套,反观跟我一块来的周坤,则显得有些拘谨。
他早就听过“七剑”的威名,但一直无缘结识,想象中这七个家伙身为西南局头头的左膀右臂,本该是一副随时紧绷着脸,不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