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教言重了,但有所命,弟子无不遵从!”张松赶紧接过了风魔头颅,毕恭毕敬地躬身答应道。
“嘿嘿,那便好!”这小老头慢捻胡须,在我和陈玄一身上轻轻一扫,又晒笑道,“两位少侠联手斗魔,倒是受了不轻的内伤,不如权且回去,先找个地方把养一养身体吧!”
“多谢前辈关心,我们不碍事的!”面对这个江湖声望无比牛掰的老头,我和陈玄一毕恭毕敬,不敢有丝毫怠慢。
他却摆摆手,哈哈一笑,说年轻人,不必这么拘礼,老夫听闻,在抓捕灵鹫长老的过程中,两位居功至伟,出力不小,论起来,反倒是我崂山欠了两位一个人情。
我匆忙说不敢,又是一阵客套,恭恭敬敬地把这小老头送走。
他前脚一走,我和陈玄一都忍不住地擦汗,对张松投去了苦涩的笑容,“早知道崂山掌教会亲自下山,我们又何必如此辛苦,你也太不仗义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张松探头探脑地往前张望,确认掌教真人已经走远,这才撇嘴说,“我哪儿知道他老人家会亲自下来,还以为来的只是崂山宗的其他长老,哎……总之今天这事,算咱们走运,若非他老人家亲至,就算我率领剩下的七剑成员及时赶来,恐怕也断然没有办法阻止魔化的风魔。”
说到这话,我们都下意识地一阵静默,将视线转过去,凝视着张松手中的风魔头颅,集体地沉默。
一代枭雄,最终沦落到这种地步,想起来着实令人唏嘘。
一阵沉默后,张松却咳嗽了一声,又忍不住恢复了笑意,看了看我们,说不管怎么讲,这次的事,两位都堪称居功至伟,要不是你们拼死拖住了风魔,把他逼到这个份儿上,纵然我家掌教真人亲临,也未必能留得下风魔。
陈玄一摆摆手说,“举手之劳,还是不要再说这种客套话了,对了,我的两仪剑还留在下面,麻烦你派几个人替我搜寻一下,免得让师父传我的信物蒙尘。”
“放心,我的人一旦找到它,会立刻原物奉还的!”张松点头,又看向了我们身上的伤势,叹着气说道,“我看你们受伤都挺严重的,不要紧吧,要不要弄辆救护车过来?”
他话音刚落,我就感觉浑身骨头传来剧痛,好似整个身体都快要被拆散架似的,不禁又是一阵苦笑,甩甩头说,“这次伤得比在藏区还要严重,恐怕没个三五个月,是很难养回来了,不过我还有件事要拜托你。”
“放心,周坤已经把你表妹丢失的那一魄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