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他被昨晚玉面飞龙的弹幕搞蒙了，有些怀疑，自己到底开没开直播。
点开手机屏幕后，左思发现有一条未读信息。
“亲爱的灵魂圈养者，恭喜您通过其他方式获得8739点恐惧，现已累计到您的恐惧值，现有余额416146点恐惧值。”
“有恐惧值奖励，那就证明，我的确开过直播。”
左思看了看直播间后台记录，发现昨晚并没有收到玉面飞龙送的礼物。
“玉面飞龙看我直播，每次都会送礼物，看来，昨晚我的确出现了幻觉。”
虽这么想，但下了飞机后，左思第一件事，还是给高健打去了电话。
“喂，高老板……”
“你还是叫我龙哥吧，这样亲切些。”
“行，龙哥，你昨晚看我直播没？”
“没啊，我昨晚给你女朋友安排好房间，就睡觉了，不然哪有精力一大早就去湖边别墅等你啊。”
“行，我知道了。”
“怎么了？”
“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
左思挂断了电话，对这次的香香市之旅，始终充满疑问。
他正准备打车回鬼屋，手机忽然开始震动。
嗡嗡！
左思点开一看，发现居然是三百万的到账短信。
“高健咋知道我银行卡号的……”
“他不会以为我打电话是要跟他要钱吧。”
左思其实对于钱这东西并不感兴趣，只要够花就行。
为了避免误会，他又把钱给高健转了回去。
并且发了条短信：
“朋友之间，不讲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