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啊,突然叫你入宫,是朕仓促了些,”皇帝看了看一旁的林在风,似乎有些欣慰。
“皇上叫臣来,是臣的荣幸。”林在风低着头,不再言语。
“从前,你小的时候,”皇帝似乎在回忆:“都是喊我皇帝伯伯的。”
“臣,惶恐。”
叙旧似乎是不现实的,林在风离开皇宫的时候,看了看那扇沉重的皇门——小的时候似乎也是来过的?不记得了。
皇宫被城墙四面围着,总让人觉得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
坐在最高位置处的林靖年看着少年的背影一点点消失,心中酸楚却又无可奈何……
“可有消息了?”孟修同安仲宁一起喝着茶。
“还没有,”安仲宁紧锁着眉头:“一筹莫展……我怕是解不开了。”
“好在没有第三起,”孟修叹了口气:“倒像是我害了你。”
“怎么会,”安仲宁笑了笑:“若不是你的推荐,我又怎么会有机会参与这样事的机会?”
“只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孟修欲言又止。
“斑疫……”林在风揉了揉额头:“我也没想到这事儿会落到我头上……”
“王爷……”聂休河担忧的看着忙碌的林在风:“该休息休息了。”
“休河,”林在风叹了口气:“京都斑疫突起,可是人为?”
“王爷心里应该已经有了答案。”
“谋杀、斑疫……”林在风翻着卷宗:“怕是同一个人所为……”
“如果真的如此……”聂休河低声说:“那……此人想必……”
“罢了,休河,”林在风突然打断了聂休河:“叫你办的事,妥了么?”
“成了。”
“也好,”林在风放下卷宗:“孟修可要收下这份大礼才好……”
自公主寿宴后,苏梓璃和沈琅溪常常相伴着说话,有时候沈琅溪写了戏文也会拿给苏梓璃唱。
“小姐,外面有奴人求见。”
“是谁?”
“好像是安平王家的家奴。”
“传进来吧。”
“奴才见过苏小姐、沈小姐,”聂休河向座上的两人行礼。
“快请起,”苏梓璃笑了笑:“既然是王爷家的人,怎么突然找到了我们?”
“回苏小姐的话,王爷明日要办宴会,孟大人和安大人都会到,想请两位小姐唱一出戏。”
“这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