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可想我?”
“当然想,”沈琅溪笑了笑:“诶?你怎么喜欢上了毛南人的玩意的?”
“姐姐看出来了?”
“是闻出来了,”沈琅溪指了指苏梓璃的帕子:“苏蔻香。”
“正有事与姐姐说……”苏梓璃有些羞涩:“梓璃,找到自己的良人了。”
“让我猜猜,”沈琅溪笑着说:“可是……王爷?”
“错了,”苏梓璃取出枕头下的匕首:“是一个奴籍人——聂休河。”
“什么?”沈琅溪惊讶的起身:“聂休河?”
“嗯,”苏梓璃甜蜜的笑着:“王爷又如何?倒不如一个知冷知热的有心人。”
“可是……”沈琅溪犹豫的开口:“聂休河不是王爷的人么?他怎么会……”
“难道下人就没有相爱的权力?”苏梓璃别过头:“王爷视我为玩物,其实也是。我不过一个戏子,陪王府的下人也不错。”
“妹妹……”沈琅溪连忙拉过苏梓璃的手:“不是说高贵与低贱,只是……这聂休河,偏偏是林在风的人,他们一同长大,林在风待聂休河不薄啊!”
“可是……感情的事,没有主仆之分,”苏梓璃看着沈琅溪,真诚的说:“爱一个人,一定要顾虑这么多么?”
“我们不是单独生活在尘世间的,”沈琅溪摇了摇头:“梓璃,如果你选择了聂休河,日子会难很多。”
“我不怕,姐姐,”苏梓璃犹豫的说:“只是……姐姐是王府的人,可否帮我保密?”
“傻丫头,”沈琅溪搂住苏梓璃:“姐姐自然是帮你的呀……”
林在风设宴,许应恪欣然前往,孟修到场后,反而平静。一旁的聂休河小心伺候,不动声色的观察。
孟修早已知道许应恪的回归,索性赴了鸿门宴,全程冷笑。
待宴会散去,聂休河扶着醉酒的林在风回屋,看着后者疲惫的脸,有些惭愧。
聂休河没有独自回房,反而爬到王府的屋顶上,看着头上的群星。
脚下,是自幼生活的王府。
“我在做什么?”聂休河颤抖的抱住自己:“那可是宝和王的儿子……”
琉璃阁中,苏梓璃摆弄着玉簪,想着沈琅溪的话……
月光洒进屋子,孟修看着手中的玉环,想起年少,不由得难过。
而许应恪,猛的咳嗽起来,他的掌心,是一片刺眼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