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和我一起离开吗?”
“愿意……”
“嘘!别回答的那么快……”聂休河苦笑:“这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休河……”苏梓璃看着憔悴的聂休河,有些犹豫地开了口:“你……这些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实我……不应该是聂休河,”聂休河摸了摸苏梓璃的头,叹了口气:“我的真名是林思澈。”
聂休河一直知道,他不是一个奴籍人。五岁前的美好时光还历历在目,那年久鹤台,他被带入了宝和王府。
不久后,宝和王买来了不少奴籍少年、少女;再过了一段时间后,宝和王过世了,他也迷迷糊糊的知道了父母去世的消息。
“我本来想着,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完一生吧……”聂休河冷笑:“可是林靖年啊……”
那天曾夷人告诉聂休河:林靖年居然丧心病狂到把武荣王妻子李氏的尸体偷走埋在宫中广林殿树下……
“这……”苏梓璃心疼的看着聂休河,却不知道该如何劝慰,只是把头靠在聂休河的肩上:“无论如何,我都会一直陪伴在你的身边的。”
“谢谢你,”聂休河紧紧抱着苏梓璃:“我明天一早就赎你出来,我们一直在一起。”
“好。”
可是苏梓璃终究没有等到聂休河,带她离开琉璃阁的是许应恪。
他们是第二天连夜离开的,当时他们站在不远处的小山坡上,看着大量官兵涌入琉璃阁。
“现在你信了吧?”许应恪看着不可思议的苏梓璃,冷冷地说:“聂休河没有把柄在曾夷人的手上,你是他唯一的软肋,所以曾夷人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苏梓璃惊讶的难以言表。
“曾夷人本来也是奴籍人,”许应恪冷笑:“他是宝和王当时买来的人之一方乾的哥哥,当时方乾病重,他恳求宝和王带走方乾医治。”
“这……后来呢?”
“当时病弱的还有林思澈,”许应恪无奈的说:“你以为皇上真的不知道林思澈被送走了么?宝和王其实是利用方乾救下了如今的聂休河。”
“那方乾?”
“应该……早就死了吧。”
许应恪没有带苏梓璃进许府,而是尊重苏梓璃的选择。苏梓璃谢过许应恪后,带着桃心到了不远的江华县的道观。
“小姐,”桃心疑惑的问:“为什么不去找沈琅溪小姐?”
“沈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