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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辞坐上秦家派来的车时,宋秋浓在她耳畔低声警告。
“嫁过去,别翻出什么花样儿,否则医院那边你知道会怎么样。”
宋秋棠的体质特殊,得多次捐赠骨髓才能痊愈,宋秋浓手里捏着枚长期有效的底牌。
上了车,黑色的阿斯顿马丁缓缓驶出南家,汇入车水马龙之中。
南辞视线垂在摇落的车窗外,眼底不起波澜。
汽车穿过车水马龙的繁华街市,很快到了秦家,黑色的华丽铁门敞开。
枝繁叶茂的园林里,几方宅院坐落其中,威严肃穆的主宅象征着巅峰权力。
女佣引着南辞一路走进主宅,刚进门,佣人拿消毒喷雾把她上下喷了个遍。
红木沙发上,雍容华贵的妇人淡淡吩咐着:“可以了。”
南辞想捂住眼睛的手从容放下,上前停在贵妇人三步之外,轻微躬身,“秦夫人。”
陆瑶淡淡看了南辞一眼,目光里三分挑剔,七分鄙夷。
她不明白,为什么昱北和他爷爷力挺这个寒门戏子嫁进秦家。
不过,南辞和她想象中曲意逢迎、上不得台面的戏子并不一样,气质和容貌挑不出瑕疵。
可就算这样,她哪一点能配得上昱北?
“既然嫁进来,在你还是昱北妻子的这段时间,把你的绯闻处理干净,别让秦家蒙羞。”
“南辞,你配不上我儿子,我希望在离婚之前,你能守好秦太太的本分。”
陆瑶优雅开口,温柔的声音里是不容忽视的冰度,毫不客气。
她从没想过,要让这么个野丫头霸占她儿子一辈子。
“我明白,秦夫人。”南辞答应地干脆利落。
她没有自恋到,觉得嫁进来就真的能坐稳豪门太太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