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子里就这么浪吗?”
张昔微坐在电脑前瞧着键盘,眼神闪过一抹薄凉与嘲讽,却转瞬就笑盈盈的。
“南辞在演艺圈,想让别人欣赏,混得也不容易。”
“欣赏?”一位女同事不屑道:“是关起门来,只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那种欣赏吗?”
她们议论的正主,此刻刚进到总裁办公室,关起门来,走到秦昱北面前。
“秦总,你找我?”
刚在鼎盛门口,秦昱北连个眼神都没给过她,应该是不希望她在公司叫他老公的。
秦昱北从文件里抬头,大班椅转到南辞面前,他修长匀称的指尖,隔着南辞打底裤薄薄的布料,碰触了下她的腿。
“脱下来。”秦昱北的声音淡淡的。
南辞吓得一激灵,低垂的视线诧异地抬起,脸色涨得通红,羞窘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身体如过电一般。
“秦昱北,你什么意思?”
秦昱北正在拆桌上药酒的包装盒,听到南辞恼怒的声音,他动作一顿。
“不脱,你都隔着衣服上药的吗?腿不要了?”
南辞的脚踝肿得很厉害,可忙了一上午,还没来得及去买药。
原来秦昱北是要给她上药,她居然以为他要对她……简直是没脸见人了。
“还是我自己来吧。”南辞尴尬得牙齿颤抖,羞耻得厉害。
连裤袜褪下,她洁白笔直的腿暴露在空气中,虽然穿了裙子,但坐在沙发上时,及膝的裙摆就窜到了膝盖上方十几公分。
秦昱北避开她想接过药瓶的手,抓起椅背上自己的西装,丢在了她腿上,盖住了她两条又细又直的腿。
他在南辞面前蹲下,倒了一些药酒在她的脚踝上,动作轻柔地揉了起来。
“你的手……”南辞猛地想起来,他那只手被仙人掌扎过,刚结疤。
秦昱北没说话,忍着手上灼烧般的疼痛,一直给她按着。
直到药酒渗透进南辞的肌肤,红肿消退些许,他才去办公室的洗手间洗了手。
出来,秦昱北一指桌上的餐盒,“出去的时候,把这个带走。”
餐盒里,是六星级酒店的营养午餐,荤素搭配,香味四溢。
“不用了,被你公司的员工看到,对你我都不好。”南辞很识时务地摇了摇头。
秦昱北力荐她做集团代言人,已经惹得公司董事和高管议论纷纷,她不想给他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