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额头滚烫。
秦昱北一惊,连忙将她抱起,大踏步出了浴室,叫了医生上来。
医生查看了下南辞的状态,恭敬道:“秦先生,南小姐是着凉体虚引发的高烧。”
他开药的时候,还念叨了句:“这女人在经期,怎么能冲凉水澡呢,真是不爱护自己。”
秦昱北坐在床边,给南辞掖被角的动作顿住,错愕、心疼、愧疚与自责,在他眼底一一闪过。
他起身时,袖口被南辞拉住,就因她这一个依赖的动作,秦昱北心底的郁气就这么消了。
给南辞喂了两颗感冒药,他去阳台打了个电话给秦炜。
彼时,秦炜正躺在叶依依的床上,两人的衣物散落遍地。
秦炜一手扣着叶依依的肩膀,一手捏着电话,“喂……”
“南辞喝的酒,是你给她的?”秦昱北开门见山,没半句废话。
秦炜松开叶依依坐起,指了指一旁的衣帽间。
叶依依乖乖地起身,就这么未着寸缕地往衣帽间走,年轻的身材没有一丝赘肉。
“心疼了?”秦炜轻笑了声,不等他再说话,秦昱北已经挂断了电话。
随后,秦昱北找来容与,“你抽空跟老爷子说一声,秦炜对南辞有意思。”
容与嘴角一抽,整个秦家能治得了秦炜的,就只有秦昱北和秦炜的爷爷,而秦老爷子当初可是一力支持秦昱北娶南辞的。
翌日一大早,秦炜就被秦家的十几个保镖扭送去了k俱乐部。
那里,明面上是退役特种兵开的武馆,暗地里就是秦家惩罚犯错者的地方。
全军事化管理,严厉得能让人脱层皮下来,而这一切南辞并不知道。
她再次醒来时,脑仁像炸开了一样疼,高烧烧得嗓子说不出话来。
因着痛经和高烧,她在床上躺了几天,直到陆瑶的生日宴临近,她才洗漱出了门,和张昔微约好时间,直奔首都城市最大的奢侈品商场而去。
张昔微已经在商场门口等她,见南辞过来忙塞了盒甜点给她。
“你最爱吃的老字号贵妃糕,我排了三个小时的队,尝尝!”
南辞先用牙签戳了块给张昔微,又往自己嘴里送了块,两人有说有笑地去挑礼服。
秦家主母的生日宴,八方宾客来贺,是怠慢不得的。
张昔微从架子上取下一条红色的定制礼服裙,“我觉得这条很适合你。”
见她从钱包里抽出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