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偏向敢作敢当的人。
“如果做了错事都能被原谅,那天底下要法庭做什么,要监狱做什么?!”
老爷子梗着脖子,说这话时拐杖在地上重重敲了敲,如敲打在张昔微的心头。
“我记得,她是鼎盛集团的员工?”秦老爷子问了句。
容与食指轻推镜框,适时点出秦老爷子的身份,“是的,董事长,她是法务部的律师。”
张昔微脸上没了血色,因为鼎盛集团的董事长动动嘴皮子,就能让她卷铺盖走人。
“秦老爷子,我真的知道错了……”她直接跪了下来,忍着心底漾起的屈辱,又看向一旁的南辞,“南辞,对不起是我诬陷了你,我们是闺蜜啊,你帮我跟秦老爷子讲讲情吧。”
南辞垂着极长的睫毛,目光在张昔微脸上淡淡逡巡了一圈,继续作壁上观。
她不是姓圣名母,张昔微从前是她的好朋友,她给过对方机会的,但是……张昔微让她失望的次数太多了。
矿泉水瓶,遇水即溶的红裙子,栽赃她偷戒指……
南辞看向秦老爷子,“爷爷,今日起我没有张昔微这个朋友,您是家主,这里的一切理当由您做主。”
她落落大方的模样,秦老爷子眼里闪过一抹满意。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宴会也不必进行下去了,宾客陆续离场,南辞和容与到了角落里。
“容助理,今天的事谢谢你。”
容与眼里闪了下,对上南辞那双幽潭般的眸子,仿佛什么都瞒不住她。
那段监控视频的最后,张昔微拿出戒指的部分,是容与用技术合成的,他假装捡打火机,就是为了不让张昔微看出合成的痕迹。
她心慌意乱之下,才会露了马脚。
“还是南小姐拖延时间,给了我剪视频的机会。”容与温和地笑了下。
电话响起,他走到一旁摁了接听。
那头的人不知说了什么,容与下意识地看了眼南辞,脸色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