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地嘲讽过,她眼眶有点红,当即就找了个借口,转身回了宋秋浓身边。
秦炜扯了下领带,凑近南辞:“嫂子,虽然我的花边绯闻多,但不是什么货色都瞧得上。”
他靠得很近,身上淡淡的酒气直往南辞身上扑。
“有句俗话讲,好玩不过嫂子,要不我们试试?”
南辞忙退后两步,避开他险些擦过她耳垂的唇片。
在她看来,这人的外表再怎么显得风度翩翩,也掩盖不了骨子里的渣味。
“秦少爷,幸亏你不是生活在上海,否则我肯定要头疼。”
秦炜:?
南辞:“头疼你是干的,还是湿的……”他这个垃圾,要怎么分类。
说完她转身走了,叶依依从洗手间出来时,只看到了南辞匆匆离开的背影。
叶依依小鸟依人地搂上秦炜的手臂,含羞一笑:“晚上去你那还是我这?”
秦炜望着南辞消失不见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对叶依依的话恍若未闻。
南辞出了宴会厅,直奔地下车库而去,坐上了容与的车。
一个小时后,容与把车停在城郊的精神疗养院门前。
南辞穿过阴森漆黑的走廊,看到病房里瘦如枯竹的病服老人时,心里疼得打颤。
记忆里,外公出身乡下虽然穷了些,但满头银发和边角泛白的衣服却一丝不苟,他年轻时当过兵,脊梁总是挺得笔直。
可现在的老人缩在角落里,身上脏兮兮的,手里捏着块发了霉的桃酥。
他浑浊的眼盯着南辞,突然溢出泪来,把手里的桃酥递给南辞,把她错认成了宋秋棠。
“秋棠,你最爱吃的桃酥,我偷偷藏给你的……”
容与看着长了白色斑点的桃酥,正要阻拦,南辞已经毫不嫌弃地吃了下去。
“很甜很好吃,外……”南辞把到嘴边的外公咽下,以宋秋棠的口吻哄着他:“爸,我们先离开这,我带您回家。”
南辞把老人家带回了她在月光小区的房子,她嫁进秦家之前,窝居的小公寓。
她请了个保姆照顾老人家,五十多平米的小屋,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处理好一切,南辞直奔南氏集团而去,踏进一楼大厅,她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脚下生风,气场迫人。
南晏青的秘书从电梯里出来,满头是汗,“大小姐,总裁今天出差了,不在……”
不等他说完,南辞直接冷冷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