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换了那杯茶?”张昔微惊恐地指着桌上的茶杯。
南辞没理,把包厢的门卡递给那个爱慕张昔微的男人,“交给你了。”
男人赶紧接过,一脸的谄媚:“谢谢南小姐!”
听到嘭的一声门响,张昔微吃力地起身,身体的异样感却让她狼狈地跌倒在地上。
“南辞你站住,你回来……啊!”
男人上前,已经狠狠地一把扯开她的衬衫,落地的衬衫扣子飞溅出去很远。
“你这个贱人,居然敢骗老子,在巧克力里下砒霜,你是不是想让老子坐牢?”
张昔微面色发白,却躲不开身上的大手,她慌得厉害,使劲儿踢打。
“滚开!”
可迎接她的,却是男人力道极重的一巴掌,和像大山一样重重压下的身躯。
“贱女人,还想让我得罪秦家的人,你就用你的身子给我赔罪吧!”
黑暗的包间内,暧昧的气息渐浓,从地上,沙发,再到茶几上,人影交叠。
这一切,都在南辞的预料之中,她在回天府湾的路上,唇角笑痕冰冷。
多行不义必自毙,如果不是张昔微苦苦相逼,她不会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如果今晚她喝了那杯加料的茶,现在包厢里徘徊在天堂地狱间的女人,就是她了。
南辞回到天府湾,客厅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佣人不知去了哪里。
平时无论她忙到多晚才回,总能在客厅沙发上看到那道看文件的身影。
不等她开灯,借着月光,南辞看到了楼梯口闪过的几个黑影,直往秦昱北的房间跑去。
是冲着秦昱北来的!
南辞来不及多想,抓起茶几上的铁质台灯,蹑手蹑脚地猫腰上了楼。
她想给秦昱北发微信提醒,但手机屏幕的光亮在暗夜里太过突兀,她怕打草惊蛇。
她出现在秦昱北的房门口时,房门内突然传出两声刺耳的枪响。
南辞瞪大了眼睛,有种在拍电视剧的感觉。
但她以前在剧组演谍战剧时的枪响声,也没有这么真实。
不等她有动作,房门突然打开,南辞抄起铁质台灯砸下去……
“是我!”
黑夜里,秦昱北清冷的嗓音,让南辞挥到一半的钝器停在半空中。
“秦昱北,你没事……唔!”
南辞没说完,唇瓣已经被秦昱北封住,他揽住纤细的腰身,带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