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她眼前黑了黑,顾不上和秦向晚计较,转身出了包厢。
走廊上,南辞揉着脑袋,在纸醉金迷的氛围里眼前一黑,却猛地撞进了一个坚硬如铁的胸膛,秦昱北圈住她的腰身,敏锐地察觉到南辞太阳穴处高高肿起的大包。
“容与。”秦昱北冷冷地撂下一句。
容与立刻找KTV的老板去调监控,秦昱北带南辞去了医院。
南辞醒的时候,医生正在和秦昱北说话。
“秦先生,这位小姐有轻微的脑震荡……”
医生开了药单出去后,秦昱北坐到她床边,眼神闪了闪。
“头还疼吗?”
他娶南辞,是想许她一个万丈光芒的未来,而不是让她整日受伤的。
南辞还未说话,病房的门被推开,凌铮拎小鸡似的拎了个女人进来,狠狠地甩倒在地上。
是秦向晚!!
秦向晚跌跪在冰冷的瓷砖上,在凌铮的力道下滑出去半米远,看清南辞时眼里的惊恐化作了恼怒。
“南辞,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干什么?”
她的视线在凌铮身上打了个转,脸上是恶毒的轻嘲。
“你的男人还真是不少,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啊!”
秦向晚的视线从秦昱北身上划过时,却带了一抹转瞬即逝的痴迷与惊艳。
她只是个法务部的助理,平时秦昱北低调内敛,外界都传鼎盛总裁是个奇丑无比的男人,所以秦向晚还真没认出,眼前这人是鼎盛的boss。
南辞的嘴角嘲讽,轻蔑地看了秦向晚一眼:“出身豪门的人成功,你觉得是靠家世,出身寒门的人成功,你觉得是靠男人。秦小姐,你很可悲。”
秦向晚的眼里划过一抹阴沉,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攥紧。
“你不就是依仗着总裁这个金主,逼走了依依姐,又逼走了昔微吗?南辞,就算是你让你从鼎盛卷铺盖走人,我也一样要说,我瞧不上你!等总裁玩腻了你,你还不是烂大街的共享单车!”
秦昱北眯了眯眼睛,浑身都释放着冷气,原来公司的人都是这么说南辞的。
他手里削着苹果的刀,重重插进桌里,刀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他薄唇掀动:“想从鼎盛卷铺盖走人,我成全你……容与。”
容与从病房外进来,恭恭敬敬地站在秦昱北面前,低头:“总裁。”
“炒了她,以后谁敢聘她,就是跟我秦昱北过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