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一把抱起小芒果。
“沈临川,你放下她,你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许悄慌乱地上前想拦住沈临川,但男人与她擦肩时,单臂揽住她纤细的腰身,利落地把人扛在肩头,不顾她的反抗,头也不回地出了病房。
“秦总,多有打扰,告辞!”
许悄和沈临川发生了什么,南辞不知道,病房里安静了许久后,她把总裁秘书的工牌还给了秦昱北,和她正儿八经的辞职书一起。
“老公,后天我要去一趟滨城,有工作。”
她说着,又觉得有种卸磨杀驴的味道,忙描补:“等我拿这个月的工资,请你吃饭。”
秦昱北眉眼浅淡,在看容与送来的文件,“你这个月旷工次数太多,没有工资。”
南辞被他噎住,下意识地怼了句:“你这样的男人,真的会有女朋友?”
法务部聚会那天,几个女同事议论秦昱北有女朋友的话,言犹在耳。
两个已经领了红本本的人,在这里谈着男女朋友,挺好笑的不是?
可在南辞看来,她和秦昱北的这段婚姻是形婚,是她被宋秋浓逼迫的屈辱产物,两人的关系,甚至比不上热恋中的男女朋友。
有好感,但还远远达不到喜欢的地步。
南辞就是这种人,冷漠理智到近乎绝情冷血。
不料,秦昱北开口:“我说过想跟你谈场恋爱,你不喜欢我,我哪来的女朋友?”
不知是不是南辞的错觉,在她听到秦昱北说“你不喜欢我”时,竟然听出了几分寂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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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在飞滨城的飞机上,南辞看到许悄纤细的脖子上,粉底液没盖住的一小块红痕。
她问,许悄满脸羞愤,“沈临川,他就是一禽兽!”
二话没说地把她和小芒果带回了家,让儿子陪小芒果玩,她却被他禁锢住纤细的手腕,给带进了卧室。
南辞没再多问,困倦袭来,她摸出曾倦给她的药吃了颗,戴上眼罩沉沉睡去。
许悄见她睡着,拿起一条崭新的毯子给她盖在腿上,揉了揉酸痛的大腿,捂着脸在心里又骂了句。
飞机抵达滨城,《金牌律师》海选项目的接机人已经等在了机场。
南辞和许悄拿行李的时候,眼底泛起淡淡的疑惑。
她视线里的每一个人,头顶都浮着一个血红色的数字,有的是15356,有的是6433,杂乱无章,毫无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