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期许,才会去指望的。”
南时没再说话。
东西太多,两人大包小包地往回提,南时手都抖得厉害。
南辞帮她分担了不少,却能踩着高跟鞋步步生风,南时猜到她平时可能吃过不少苦。
回到房间,浴缸里的浓硫酸还在,一脸无害的凌蓝坐在马桶盖上,地上有个穿着服务生套裙服的女人被五花大绑。
“这是……跟我说放好洗澡水了的那个女人?”南时一眼认了出来。
南辞撕开她嘴上贴着的胶带,“谁让你来的?”
服务员惊恐摇头,脸上的泪痕反着光束,“你们放我走,不然我要告你们绑架!”
南辞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从凌蓝手里接过一瓶浓硫酸,拔开瓶塞对准女人的脸。
“不说,我就毁了你这张脸!”
服务员抖如筛糠,哆嗦着开口:“我、我就是好心帮忙放了个洗澡水,我真不知道浴缸里都是硫酸。”
“凌蓝,掰开她的嘴,灌进去。”
南辞狠厉的眼神,让南时整颗心都跟着一抖。
“别……我说!”
见南辞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女人服了软,把自己知道的吐了个一干二净。
想害南时的人,居然不是唐安逸包养的那两朵小白花,而是唐安逸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