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他应得轻快,心里却在吐槽,能把总裁拉下神坛的女人,终于出现了。
南辞飞快地扯了下秦昱北的衣袖,“你应该待在京都的,这不合适。”
秦昱北已经从钱包里翻出身份证件,让容与去楼下前台开个房间。
“我是老板,我怎么做都合适。”
南辞嘴角抽了下,这万恶的资本!
“你帮我拿一下包里的药瓶。”南辞指了指曾倦开给她的药,她现在衣衫不整,没办法去拿。
秦昱北很快找出了那瓶药,递到南辞手边时蹙了蹙眉,“这是什么药?”
南辞拧开一瓶纯净水,倒了两颗在手心里,随口答道:“维生素。”
秦昱北的眼睛眯了眯,在南辞入口前,一把抢了过来。
四年前他最后一次见到南辞时,她手里就是拿着一瓶这样的药,药片是橙色的长方形。
之后,南辞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秦昱北直觉……南辞失忆,和这瓶药有关。
“先别吃了,我让容与拿去做个成分鉴定。”
容与很快回来,把房卡递给秦昱北,又帮南辞买好了一整套衣服。
他拖着秦昱北的行李箱,随他离开。
秦昱北走到门口前,转头看向南辞,“刚刚冒犯你的那个男人,我会处理,你不用管了。”
南辞很轻地嗯了一声,任何女人遇到险遭强抱(谐音)的事情,哪怕没有真的受到伤害,也多会遭到世人的嘲讽与白眼。
但秦昱北看她的视线没有同情,没有怜悯,是那种让她很舒服的感觉。
“那个男人被剥光了扔在坟堆里,是你做的?”秦昱北又问。
南辞眼里闪过一抹心虚,如果换作是她,知道秦昱北把一个女人给剥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