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想拿堂堂威胁她,就一定不会在谈判前伤害他,但她需要更多的信息。
电话另一端沉默了下,很快传来堂堂昏昏沉沉的呢喃。
“妈妈……别管我,那个女人不敢杀我……”
“啪!”
没等堂堂说完,巴掌扇在脸上的声音响起,电话啪地挂断。
女人?!
南辞脑子里闪过一道精光,快得让她抓不住。
她在前面的路口甩开了凌铮,到达那个海鲜仓库门前时,有一个脸上有道疤的男人,穿着工人服,敲了敲南辞的车窗。
南辞摇下车窗,摘下墨镜,神色从容地看着工人。
“把你的车钥匙和手机交出来。”工人淡淡道。
他从随身的蛇皮袋里,摸出了一把泛着银光的手铐。
南辞下车后,刚把包递过去,双手就被反剪在身后,铐住。
工人把包扔进南辞的车里,提起汽油整桶淋了上去,掏出打火机,啪一声点燃,扔了过去,黑色的奥迪熊熊燃烧,顷刻间被火舌吞噬。
南辞被铐住手腕,上了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她神色淡静从容。
“我睡一会儿,到了叫我。”
说着她就真的闭上了眼睛小憩,工人透过后视镜看了她眼,在这个年轻女人的脸上瞧不出一星半点的异色。
“工人”混黑,是黑白通吃的那种恶人,作奸犯科的事没少做,接触的人形形**,真到了被手铐铐住的生死关头,恨不能跪地求饶,涕泪皆下。
这女人的淡定,让他心中惴惴不安。
“为了一个非亲非故的孩子,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