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望去,就看到厂房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一片打扫得干净的区域,铺着滚了金边的地毯,地毯上,是很奢华漂亮的手工沙发。
“眼熟吗?”张昔微的脸寒得厉害,凑到南辞耳边呢喃:“那天在包厢,你让我喝了那杯下了药的茶,我就是被那个一文不值的混混,摁在沙发上做了一整个晚上。”
那个晚上是她的噩梦,无论张昔微怎么哭着跪着求,那个男人都不肯放过她,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像是要贪婪地将她吞吃入腹般。
第二天,张昔微把身体浸泡在浴缸里,恨不得搓下一层皮,揉搓到指尖泛着血丝,那种恶心的感觉却仍然挥之不去。
那时,她就发誓……一定要复制一个相同的噩梦给南辞。
“……”
“南辞,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
“唔……有一点。”南辞显得气定神闲。
“后悔什么?”
“后悔那天没有多找几个男人过来,张昔微,便宜你了。”
南辞的嘴皮子很溜,是那种三言两语,就能把人怼得浑身发抖的。
“你去死吧!”
张昔微气得牙齿打颤,举枪对准南辞的心脏,利落地拉开手枪的保险栓。
南辞眉头扬起,淡淡问:“你敢杀我吗?你能杀我吗?”
从她进煤矿到现在,遇到的打手林林总总加在一起,没有上百也有几十。
这种规模,不是张昔微区区一个律师能调动出来的。
一个黑衣***到了张昔微身边,冷冽道:“张小姐,主子有令,在秦昱北来之前,这个女人的命不能动。”
张昔微脸上青白交加,沉默了一瞬,点燃了支女性香烟放在唇畔,薄荷味的烟雾袅袅。
她笑:“不能杀,总能玩吧?”
南辞的心提了起来,眸底狠厉薄凉,可面上却依旧从容,飞快地思考着对策。
张昔微一指不远处的手工布艺沙发,“南大明星的艳事,我倒是很想亲眼一观。”
“你敢。”南辞薄冷的唇张阖,只淡淡吐出了两个字,却令人感觉到铺天盖地的威压。
她两个字的字音落下,张昔微顿觉脊背发凉。
像是要掩盖心虚的味道,张昔微把枪揣在上衣口袋里,推着南辞就要往沙发的方向走。
南辞却在张昔微收枪的那一瞬,将双臂弯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生生从背后扭过头顶,利落干脆地绕到了身前,猛地从张昔微口袋里抽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