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陆瑶不喜欢她,不可能那么快疏解心结,南辞不想让她救堂堂的举动沾染功利的味道。
陆瑶:“那你知道为什么我不喜欢你吗?”
南辞:“秦家需要一个门当户对的家母,而我声名狼藉,配不上。”
她说配不上三个字时,仍旧是一副孤傲姿态,眉眼间有淡淡的书卷气,陆瑶不觉得这样的人会如黑粉传闻中说的那样,一双玉臂千人枕。
陆瑶带南辞进了她的卧室,从床头的结婚照后摸出一张照片,“都不是,我厌恶你主要是因为这个。”
照片上,秦雄单膝跪地,他的求婚对象是……南辞的母亲,宋秋棠。
“那个小三也不过是你母亲的替代,你说……我爱惨了的男人,偏偏喜欢上另一个人,这个女人的女儿还成了我的儿媳,我该怎么做?”
照片的边角泛黄,一定是陆瑶拿出来反复看了很多次。
南辞不知道这些,宋秋棠也从未跟她说过。
但宋秋棠年轻时确实是业内很有名的美女律师,在法庭上另一方当事人都不敢请男律师,怕看呆了眼。
知名现代诗人还曾为她写过一首小诗。
——“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
南辞的脸蛋虽然很漂亮,但她和宋秋棠一点都不像,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美。
南辞从回忆里回过神来,“我母亲不会和一个有妇之夫搅在一起,这是她最起码的尊严,如果您还记着当年的恩怨,那我无话可说,和秦昱北的婚姻本就不是我自愿,我可以和他离……”
“你敢说个离婚试试?!”
不等南辞说完,秦昱北推门而入,眯着的眼眸透着一抹危险。
他把陆瑶那枚红宝石戒指戴到南辞手指上,在南辞面前俯身,南辞一阵头晕目眩,等她回过神来,已经被秦昱北抗在肩上,带出了陆瑶的房间。
秦昱北的卧室门一开,他把南辞往床上一扔,反锁住房门把钥匙扔出了窗口。
被丢到床上的南辞看到这一幕,抬腿下床就要往洗手间跑,却被秦昱北擒住她的手腕,他单手抽出皮带把她的双手绑在一起,拴在床头的柱子上。
男人双腿跪在她腰侧,扯下黑色的领带,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秦昱北!!”
“怎么?要离婚去等你的老相好出狱,连老公都不叫了?”
秦昱北黑洞洞的目光如炬,让南辞心底发毛,话里满满的都是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