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配着暖胃的鸡汤,喝完一小碗米粥后,秦昱北提着公文包下来。
“堂堂,跟我去公司工作。”
容与回总部处理些事情,一时间秦昱北找不到个信得过的黑客。
“五岁的孩子工作……是玩拼图吗?”许悄和南辞窃窃私语。
然后许悄就听到,那个在南辞面前乖得一批的孩子,冰着张脸神来之笔地来了句。
“爸爸,那你需要跟我签订劳务合同,并且雇佣童工是犯法的。”
半大的堂堂木然着张脸,说话间很有气势,一举一动颇有秦昱北当年的影子。
“噗嗤——”许悄没忍住笑出了猪叫声。
秦昱北抬腕看了眼手表,语气淡淡的:“下午五点到华科来,给我做个程序,否则下个月的睡前故事时间,取消。”
华科,是鼎盛在滨城的分公司,专做5G芯片开发的。
堂堂瘪了嘴,他有着超乎同龄人的成熟,对小红帽、白雪公主那些故事不感兴趣,但是讲故事的人是妈妈,他每天都会很期待,伸长了脖子翘首以盼。
“好了,今天我带堂堂出去,下午五点给你送到华科。”南辞打圆场道。
即便秦昱北增加了堂堂身边的保镖人数,南辞还是不放心。
正好她下午要去剧组一趟,顺便可以送堂堂去华科。
南辞有些哭笑不得,这父子俩都臭着张脸还挺和谐的,一个名正言顺地剥削童工,另一个反抗剥削没成反倒被威胁了。
换了衣服,南辞和许悄带着堂堂去了片场,南时只确认了南辞没事,就坐下午的班机飞上海出差了。
在片场,南辞穿着黑色的律师袍在和时穆寒对戏,手里捧着剧本。
时穆寒是老戏骨,台词功底很深,把新时代的记者担当给演出来了。
以前许悄就给她说过,时影帝的戏不是演出来的,而是真情流淌,一般人接不住。
此刻,机位中间的时穆寒,字字铿锵地说出“铁肩担道义,辣手著文章”,镜头转向南辞时,她眼眸中触动极深,欣赏、震撼与感动……
这一幕里她没有台词,只能用眼神传情,却更能体现演员的功底。
连导演界以挑剔著称的陈述,都大力地夸赞了南辞一番。
但只有南辞知道,她刚才不是在演,而是被时穆寒带入到剧里,看到了那个刚正不阿的记者。
社会舆论是把双刃剑,可以杀人,也可以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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