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谨把这块肉吃到嘴的那天,女人手里的解剖刀扎进了他的胸膛,没刺中心脏是因为他在阎家练出的身手救了他一命,却也在医院里昏迷了几天几夜。
贺初璨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所以后来被阎家老爷子扔进监狱,她更不会服软回头。
阎谨苏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监狱捞人,可捞人时……贺初璨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她认为那是孽种,任凭监狱的大姐大踢打,淡漠地看着孩子从体内一点点流掉。
贺初璨浑身是血的清冷模样,阎谨既心疼,又满心都是蚀骨的恨。
孩子是无辜的,贺初璨不该拿孩子出气……
想到这里,阎谨把杯里的红酒喝尽,又去秦昱北的酒柜里拿酒。
“那个南辞,就那么好?”阎谨毫不客气地开了瓶价值五位数的酒,说道:“昨天我和时穆寒喝酒,时穆寒可提到她了。”
秦昱北挑眉,眼底依旧平静,“谁?”
“你不看娱乐新闻吧?影帝,男星榜No.1,粉丝1.3个亿的流量大咖。”
阎谨说了一串,秦昱北只捕捉到了一个字,男。
被阎谨提起的时穆寒,正在片场拍戏,他和女三的戏结束后没走,在陪南辞拍她的戏份。
今天这场戏,是对方律师打击报复,深冬把南辞推下水的戏份。
对方律师的演员是个新人,NG了许多次,被导演陈述骂得狗血淋头。
因为南辞要穿着羽绒服拍冬天的戏,一次次跳进湖水里,虽然夏日天热,还是没那么好受,陈述知道她手腕上的伤口泡水发炎,已经流脓了。
南辞没说什么,那个叫贺初铮的新人在努力演,她感觉得到,第六次从水里爬上岸还安慰了句,“你放松心态,我没事。”
贺初铮脸都红了,抓了抓亚麻色的短发,“南辞姐,这次我一定能演好的!”
这声姐,不是出于年龄,而是出于在演艺圈的辈分与尊重。
南辞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吹干头发,补妆。
第五场第七次镜很快开始……
贺初铮这次发挥得不错,拍完这一分镜,陈述喊了卡。
小吴拿着白药站在岸边,赶紧拉南辞上岸。
南辞只感觉腹部一阵凉意,钻心的痛感觅上了她,她眼前一黑,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
“南辞!”一道身影闪过,时穆寒抱住她,脸色一下就变了。
“南辞姐!”小吴也慌了神,许悄不在,这个小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