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你对南辞是什么感情,我对许悄就是什么感情。”
沈临川指尖香烟袅袅,拂了把脸上被南辞划出的血痕,强压着心里的烦躁。
半晌,秦昱北捏了捏肿痛的眉心,“查清楚了吗?谁干的?”
既然许悄没有轻生的念头,沈临川又不可能推她下去,那就是有人玩儿阴的。
沈临川把烟蒂丢在地上,用皮鞋踩灭,沉默了半晌踩重重地吐出一口郁气。
“我妈。”沈临川淡淡道。
他想着许悄明媚的五官,那个女人腿疼到颤抖地栽在他怀里,还故意挑衅说他只有一分钟,是绝对不可能自己跳下去的。
但沈临川唯独没想到,推了许悄一把的,是他的母亲。
沈临川更没想到,第二天许悄术后醒来,他母亲在病房里碰上南辞,是何等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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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林霏开从许悄的病房里走出,还带着红血丝的眼全是疲惫。
她是深夜搭班机从京城赶来的,只为给许悄做这一台脑部手术。
手术后的第六个小时,许悄渐渐醒来。
南辞赶到病房门前的时候,看到眼前高贵雍容的妇人,狠狠地怔住。
“南辞,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妇人冷笑。
病房里,正在给许悄喂熬得粘稠的小米粥的沈临川,闻声而出,他蹙眉看了眼妇人。
“妈!”
这一声“妈”,让南辞的眸子里浮起诧异,她下意识地问道:“南晏碧是你妈?”
南晏青有一个姐姐,就叫南晏碧,从南辞记事起南晏碧就瞧不上南晏青。
她这位好姑姑,第一段婚姻并不幸福,被老公家暴得离了婚。
南晏碧嫁给沈临川的父亲后,被沈临川的父亲宠得像是女王,在沈氏豪门说一不二,养得趾高气昂,对南辞更是句句带刺,事事瞧不上。
南辞永远忘不了,她回南家第一天,养了十年的一只小野猫,在寒冬腊月里被南晏碧扔到了雪地里。
第二天,雪地里剩下的只有冻成冰块了的猫的尸体。
南辞从经年往事里回过神来,盯着南晏碧的眼神,仍然有些剑拔弩张。
一旁的沈临川蹙眉,有些不满南辞直呼其名,可察觉到南辞和南晏碧都姓南,他意识到了不同寻常。
南晏碧唇角弯起一抹不屑,落在南辞身上的视线,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
“南辞,一件本就廉价的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