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梦里喊的却不是他的名字,也不是慕经年……
胤衍,听起来像是个男人的名字。
秦昱北只觉得撕心裂肺过后,心底斑驳荒凉。
南辞是清冷理智的,是什么样的男人,能让她哭成这样,卑微求饶?
妒火攻心的秦昱北胸膛压下,狠狠捏住南辞的下颌,啃.咬住她细嫩的唇瓣。
这一吻持续了几分钟,南辞喘不过气,用力地推搡着秦昱北,嘴里抽咽的声音一直没停下,鼻音很重。
她一把推开秦昱北,手撑着床头坐起,眼里水雾汇聚。
南辞摸了把脸上濡湿的泪痕,眼里全是诧异,她哭过了?
大脑传来尖锐的刺痛,她太阳穴突跳地发麻,应该是做了噩梦……梦见了什么,她全都想不起来了。
但是心底还残存着那种反抗不得的绝望,南辞眼里有杀意闪烁。
秦昱北将她眼底的杀气收入眼底,明知故问:“梦到了什么?梦到了谁?”
南辞摇了摇头,眼里有茫然,也有困惑:“我不知道。”
秦昱北唇角漾起一抹薄凉的笑,不知道是谁?刚刚她明明叫着胤衍……
南辞……她身上的秘密,太多了。
他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才下半夜两点半,月亮还没有西沉。
南辞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脸上有些歉然:“对不起,老公,我吵醒你了,我们继续睡吧。”
秦昱北浅浅地吸了口气,心里疼得快疯了,恨不得杀了让南辞痛哭流泪的那个人。
他双臂收紧,带着南辞躺下时把她箍得很紧,像是要揉进骨血。
就挺可笑挺可笑的,她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但他还守着曾经的记忆,想要捡回他们的感情。
记忆啊,就像倒在掌心里的水,不论摊开还是握,终究会从指缝里一滴一滴地流淌干净。
南辞被他勒得喘不过气,但知道他的情绪不对,没有多说。
她缓缓阖眸,没有再做刚刚的那个噩梦,很快就沉沉睡去。
她不知道的是,枕畔与她同床异梦的男人,在她入眠后却并未阖上那双墨染般的眸子,而是静静地盯着她,一夜未睡。
第二天,南辞去《生存挑战》的录制现场,他走后,秦昱北去了城郊一栋偏僻的别墅。
别墅地下室里,是铺满了地面的透明塑料纸。
铺着塑料袋……是想要一个人的性命而不留痕迹。
被打得不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