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秦昱北抓起衣架上的外套,直接冲了出去,浑身是不好招惹的冷漠。
南辞敲门的手还抬起在眉心的高度,动作僵硬在原地,进退两难。
到了嘴边的话,却被他的冷漠悉数压了回去。
秦昱北气到不行,坐进车里,掏出香烟,用打火机点燃一支。
吸了几口,胸腔里翻滚着的怒气仿佛才被平息。
秦昱北烦闷得厉害又无处可去,恰好阎谨给他发了消息,他就去了阎谨的酒吧。
“你那个叫南辞的妞,嘴倒是挺利的。”
阎谨把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说话时透着狂野不羁的气势。
自从南辞不时带贺初璨出去走走,那女人的精神倒是好了很多。
“哪壶不开提哪壶。”秦昱北啧了声。
包厢门被敲响,有送酒的服务员提着冰桶进来,把几瓶酒摆在桌上后,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包厢内,阎谨和秦昱北这么多年的兄弟,一眼就看出秦昱北情绪不佳,开了瓶红酒放在他身边,“怎么?人家大明星不喜欢你?”
秦昱北端过红酒,捏着高脚杯姿态优雅地喝了一口,脸色不善,“管好你自己吧。”
门外,提着冰桶送红酒的女人,走进洗手间后脱下了服务员的套裙。
洗手池上方的镜子里,倒映出南若素那张熟悉的脸,唇角挂着得逞的笑。
她刚刚进去送酒的时候,已经在秦昱北的红酒杯壁上抹了药粉,只要秦昱北出来,她就把人带走,能怀上秦家的子孙,她就不信进不了秦家的门。
南辞是秦昱北的妻子又如何?算她好命,联姻都能遇上一个极品的高富帅。
不过……南辞根本配不上鼎盛背后的那个男人,秦昱北一定得是她的。
南若素换了件低胸的抹胸裙,露出精致的锁骨与娇媚的模样,就站在包厢门口等着,她握着拳头,强行遏制着心底的兴奋。
半个小时后,包厢里传来了一声高脚杯碎裂的声响,秦昱北揉着太阳穴,眉心蹙了蹙。
平日里阎谨被贺初璨虐得心尖都是血,经常找他们出来喝酒,一喝就是几个小时。
秦昱北自认为,他的酒量不错,但今天的酒……似乎格外的醉人。
他拿起沙发靠背上的外套,“不喝了,我要回去了。”
阎谨愣了愣,“这么快就要回去了?”
秦昱北捏了捏眉心,头晕得厉害,从沙发走到包厢门口就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