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拾柒非常喜欢秦昱北,他和她见面的次数不多,每次都是匆匆一瞥,也说不上几句话。
但是男人那双眼睛,就像是淬了毒药的无底洞,勾着她引着她往里跳。
从她记事起,家族的人就给她灌输着,她未来要成为秦昱北妻子的观念。
为了配得上秦家的继承人,金融,语言,乐器,国学,凡是豪门少奶奶能用得上的,她全都学,也全都会。
直到秦昱北被曝出重症垂危,在国外靠着药物苟延残喘,徐家已经放弃了与秦家的这门婚事,但徐拾柒仍然忘不了秦昱北。
可他爱的是站在云端的秦昱北,而不是一只脚踏进棺材的小透明。
所以她这些年一直不冷不热地淡着秦昱北,但徐拾柒断然没想到,秦昱北居然是鼎盛集团背后的男人,而且倾整个鼎盛之力,挺他的妻子……南辞。
想到南辞,徐拾柒眸子幽暗,掌心里的橘子突然被她捏爆,橘汁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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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浑然不知秦昱北的桃花又给她树敌的南辞,正在秦昱北的房间里。
“老公,明天是慕经年出狱,我想去见他。”
南辞翻来覆去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和秦昱北坦白。
以前,就是因为她不屑解释,他又憋着不问,两人之间才误会重重。
秦昱北一早就听容与说过慕经年的事,早已做好了再次失望的准备,南辞这么坦率,倒让他有些无措。
“如果我不同意,你会不去吗?”
秦昱北是个男人,一个占有欲和自尊心很强的男人。
所以他不会苦苦挽留南辞,但也不会任由她接触其他的异性。
南辞搬了把椅子,坐到他对面,与秦昱北间只隔了张办公桌。
“不会。”南辞嗓音清冷,在秦昱北的脸色黑下去前,补充道。
“我会悄悄地去,回来再跟你认错,过来哄你。”
秦昱北无意识地弯了下唇,被南辞一句“哄你”戳中了心底的柔软,他觉得自己挺幼稚,但他就吃她这一套。
“那你还来请示我做什么?南辞,我是你老公不是你老板。”
秦昱北不想让她那么容易蒙混过关,板着张脸说了句。
更何况……对她不再心存芥蒂,并不意味着可以随便她和慕经年来往。
南辞觉得她一定是疯了,居然能从秦昱北的语气里感觉到傲娇的味道。
但她在鼎盛做秘书时,他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