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她的人间理想,在监狱这种地方破灭。
慕经年十指握住南辞纤瘦的肩膀,看着只到他眉心高的女孩,突然凑近唇瓣,吻上了她的额头,像是要法式深吻般,从她的额头到鼻尖,落下细碎的吻。
南辞吓得心惊肉跳,猛地推开了他,但慕经年的胸膛坚硬,她踩着高跟鞋自己倒是踉跄了下,险些跌倒。
“经年,我已经结婚了。”
南辞知道这会伤害到他,但是从她嫁给慕经年的那一天起,就已经对不起慕经年了,她不能再对不起秦昱北。
慕经年站在原地,垂下的视线落在南辞的高跟鞋上,唇角嚅了嚅,口腔里尽是苦涩的味道,像是喝了一大碗浓浓的黄连汤。
“晓相忆跟我说过了,小辞儿,他对你好吗?”
“他会深夜冒雨跑到十几里外的葡萄园,只为给你摘一串你爱吃的酸葡萄吗?”
“他会因为你的脚被高跟鞋磨起了泡,水晶鞋里全是血水,就抱着你足不沾地走上几个小时回家吗?”
“他会因为你生理期的时候腹痛难忍,就不惜放弃研究生面试,也要跑去照顾你吗?”
泛着酸的回忆被慕经年提起,像是结了疤的伤口被刀片揭开,仍然泛着血淋淋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