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要不是心虚,躲着他干嘛?
南辞有些头疼地坐到了后车厢,容与挺识趣地落下了隔音板,启动车子踩下油门。
一路上,秦昱北的身上全是冷气,能让冰箱厂失业的那种。
南辞没敢跟他说话,从包里翻出手机打发时间,看到微信上好几条未读消息,点开……
被她调了静音的手机,一股脑跳出来好几条消息,全都来自秦昱北。
——“回来帮我带杯咖啡,原味不加糖。”
——“你让容与找一下,汽车后备箱里有个登山杖。”
——“中午我订了日料店的位置,回来换衣服,一起吃饭。”
——“……”
他像是报时的时钟似的,每十分钟一条消息,还挺规律的。
南辞哭笑不得……
秦昱北从来不喝外面买的咖啡,龟毛到只喝手磨咖啡;
秦大总裁的车里,不可能有登山杖这种风马牛羊不相及的东西;
堂堂给她的那本秦昱北喜好和禁忌大全,第一条就明确写着秦昱北不吃没煮熟的东西,他从来不吃日料。
这个男人……表面看起来刻薄冷血又蛮横,可实际上,明明傲娇腹黑还霸道。
“老公……”
南辞刚说出一句,秦昱北的手臂已经从她腰侧穿过,将她拦腰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他深深地看了眼南辞唇角被他咬出的血迹,俯身送上薄唇,吻去她唇边的血腥,才离开她的唇瓣。
“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南辞摇了摇头,庆幸他总算恢复正常了。
秦昱北,本该是矜贵淡漠,任何事都淡淡的。
但她还是有些头疼,五年来与慕经年第一次相见,却被搅得一塌糊涂。
这事也怪不得秦昱北,更怪不得慕经年,怪来怪去甚至还要怪到她头上。
秦昱北应该是在容与送她来不久后,就开车跟了来。
如果慕经年吻上她额头的时候,她没有那一瞬的失神,及时推开他,秦昱北不会在暴怒之下,直接走下车和慕经年正面交锋。
望着南辞摇头的动作,秦昱北唇畔的笑又温柔了三分。
而容与开车将两人送走后,停在原地的慕经年,却阖了阖目,久久未动。
半晌,他从垃圾桶里小心翼翼地捡起那几枚硬币,可那颗钻戒太小……却根本不可能找到了。
慕经年气恼之下,一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