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救她妹妹的那一晚……
——“秦炜,我这个人什么都好,可就是护短,你敢动我妹妹,我就算真废了你的子孙.根,那也是为良家妇女除害!”
——“你们这些男人,整天想着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就没一个好东西!”
……
另一边,南辞在找好新地方安置外公前,征求了秦昱北的意见,暂时留了外公在锦里。
深夜,南辞走进老人家的房间时,却看到他手里捏着两颗钻戒,在发呆。
南辞一怔,那正是当年南晏青和宋秋棠的婚戒,她一直贴身收着,和南觅谈判后回来,才发现口袋漏了个洞,没想到居然被外公捡回来了。
老人家缩在被子里,戴着老花镜,手里还拿着个放大镜看钻戒。
“小辞儿……”老人家慢吞吞地唤了句。
“外公,我在。”南辞忙握住他的手。
“清浅是我的学生,我和她定情的时候一穷二白,穷得只能送了个易拉环给她当定情信物,她回赠了我一个瓶盖胸章,当年我有那么多的军.功章,却唯独喜欢把那个紫色的瓶盖胸章,戴在胸前最显眼的地方。”
陆清浅是南辞的外婆,也是南辞外公宋行洲最爱的女人。
南辞外婆死的时候,宋行洲拿着她留下的那本一千个愿望笔记本,每替她达成一个愿望,总要兴高采烈地抱着愿望本,提着陆清浅最爱吃的冰糖肘子,去她的坟前看她,陪她说上好一会子话。
那时候,所有人都说华国的老将军宋行洲疯了,可他却从容淡雅,任凭那些胡乱猜忌的人停了他的职。
“小辞儿……明天,陪我去给你外婆扫墓吧。”
“好。”
南辞答应下来。
但这个“明天”,为着南辞无休止一般的通告一拖再拖,直到入冬后的某个雪天,南辞才空闲了下来。
她买了两张回乡下的车票,谁也不带,亲自搀扶着宋行洲,扛着行李上了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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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上火车了?没有保镖跟着?!”
徐家,被徐老爷子关了数日禁闭的徐拾柒,眼睛亮了亮,充斥着算计的味道。
“是。”保镖低眉顺眼,抬眸对上徐拾柒眼底的怨毒,吓了一跳,连忙劝阻道:“拾柒小姐,上次因为南辞,您身上挨的鞭子还……”
“你是在教我做事?”徐拾柒的脸色冷了下来。
保镖被噎住,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