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经年,慕经年不吃蟹黄,更不吃包子,吃蟹黄包的人是我。
唐琳的手指僵硬在半空中,原来她有时候总会抽空,亲自去老字号店铺排队替慕经年买包子。
现在看来……
唐琳把手里的包子和塑料袋一股脑地扔进一旁的垃圾箱。
原本她还想着,等婚姻典礼后,如果慕经年饿了,她还特意准备了他最爱吃的包子。
吃了这么久,原来慕经年他根本就是在睹物思人。
“南辞!你这么水性杨花朝秦暮楚,都已经有儿女了还和别的男人接触这么频繁?”唐琳怒道,她装了太久的甜美乖巧,装了太多的娇羞可人,但今晚,她就是要不娇羞一次。
听到唐琳的话,南辞不置可否,看了眼自己酿醋快要把整个华国淹没的秦昱北,哭笑不得,不忘揪着他的衣领,在他耳边补了句,轻声地安慰。
“不用这么盯着我,秦是你,楚是你,朝是你,暮还是你,都是你……”
她这话说的也不算肉麻矫情,毕竟,南辞现在怀着秦昱北的孩子,和秦昱北之间的关系更进一步,密切到了一个让外人难以置信的程度,因此,贺湛北这样的话得很是时候。
“南辞,你真的有爱过慕经年吗?我每天看着慕经年整宿整宿地站在阳台上抽烟,睡不着,你还不知道吧?在你和秦昱北在床上亲亲热热的时候,慕经年就站在阳台上,烟灰缸里全都是烟头,甚至于,我看到他捏着根烟,直到带着火苗的烟灰落到了皮肤上,才反应过来。”
唐琳似乎很喜欢戳人的软肋,仿佛自己的软肋被戳中了,就要想方设法找他们的软肋,这也算是法律专业的一项必修课。
“你想说什么?”南辞不动声色,秦昱北单手环着南辞的腰肢,额角上青筋直跳得厉害。
这女人帮着慕经年,光明正大地撬自己的墙角,还真是胆大包天……
“我替慕经年感到不值!”唐琳愤愤地指着南辞,手指几乎要触碰上南辞的鼻尖,“你说慕经年不值得我放下自尊,但在我看来,,他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才不会做出坑我的事情。
“是吗?”
南辞捡起地上的婚戒,那是唐琳特地让能工巧匠按照她设计的款式打造的。
唐琳打造东西的眼光相当不错,而且又又绘画基础的,确实是巧夺天工。
可此刻,那枚婚戒上镶嵌的十二颗碎钻上,已经碎了一半多,地面上,碎钻飞溅,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碎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