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耳后。
她怕掉进火锅汤底里,就只能自己用手摁着。
上官昼看了眼,从西装袖口内侧解下一枚金色的曲别针,白皙修长的手指穿过南辞的墨发,三两下随手一别,别针泛着金灿灿的光,很衬她的肤色。
上官昼把一根柔顺的长发塞进袖子口袋里,眯了眯眼睛。
有个猜想,还在等着他去认证。
饭后,南辞主动买单,上官昼也不拦。
一顿火锅尚在南辞的可承受范围内,况且……礼尚往来,有来才有往。
南辞离开后没回锦里,而是往曾倦的心理咨询所走。
她到的时候,心灵氧吧门上的风铃叮当作响,但南辞没找到曾倦的身影。
她推开曾倦办公室的门,轻车熟路地给自己倒了杯茶。
她看到曾倦的保温杯盖打开着,手机也在,应该在店里。
南辞正疑惑着他去哪儿了,却突然听到一声很轻的痛呼。
“救命……救命……”
伴随着指甲刮挠在墙面上的呲啦声,很刺耳。
南辞心跳得厉害,穿着高跟鞋的脚尖踮起,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南辞停在一个黑色的柜子面前。
但很奇怪,柜门明明没有锁,却像从里面被什么东西紧紧固定住,拉不开也推不动。
“曾倦,你这个禽兽!你杀了我吧!!”
她听到女人绝望的嘶喊,像是一只脚已经踏进了地狱。
曾倦?!
在南辞眼里,曾倦是个温润如玉且彬彬有礼的兄长,怎么会……
南辞正想细听,手机却突然响起了铃声,吓得她赶紧摁了挂断。
可已经晚了!
她转身走出没几步,柜门猛地被拉开。
“辞丫头,既然听见了,就别走了。”
曾倦的嗓音是一如昔日的温润,可听在南辞耳中,却像是地狱的召唤。
她僵硬转身,就看到曾倦站在柜子门口,而柜子里面……别有洞天!!
柜门后,整面墙都是空的,连同了隔壁的房间。
而房间中央……
一个女人被五花大绑在凳子上,手腕脚踝上的金属镣铐,在她的挣扎下发出叮叮咚咚的撞击声。
女人穿着条白裙子,脸比裙子还白,像是厉鬼一般。
她无力地垂着脑袋,脖子软软的,被脖颈上的金属项圈箍得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