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悄出来后,打了个电话给秦昱北。
“秦总,南辞的记忆……好像被曾倦给催眠了。”
秦昱北脸色铁青,从曾倦给南辞那瓶压制记忆的D-N神经酸药物时,他就知道曾倦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他的软肋被曾倦掐着,秦昱北不能让南辞被害成一个疯子,才一直隐忍不发。
“我知道了,谢谢你。”
秦昱北挂断电话。
晚上曾倦回家的时候,拿出钥匙开门,门移开,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是秦昱北!
曾倦并不吃惊,看到秦昱北,只是淡定自若地问了一句:“秦总,找我有事?”
“明知故问。”秦昱北的眼神里透着探究,脸色阴沉得能止小儿夜啼,“你对南辞做了什么?”
“你才是明知故问。”曾倦回,把身上的黑色长款脱下,挂在门口玄关处的衣架上。
秦昱北起身,结结实实地给了曾倦一拳。
和许悄不同,秦昱北是个男人,这一拳可比许悄打得狠多了。
曾倦被一拳打趴在了地板上,头磕在茶几一脚,半边太阳穴都被血糊住了。
曾倦摸出手绢抹了把,仍旧波澜不惊。
他是医生,知道什么样的伤是致命伤,什么样的伤不是致命伤。
“不要让我用武力解决问题!”
秦昱北声音低哑,明显在压着火。
除了催眠,他想不到这个心理医生曾倦还有什么别的办法,能让南辞忘掉和他的一切,甚至坚持地认为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都是曾倦的。
在秦昱北凌然逼仄的视线下,曾倦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脊梁挺直,笑了笑。
“我只是让一切按照南辞该走的人生轨迹进行,我给她的那瓶药是你扔了吧,秦昱北你挺好笑的,你逼南辞嫁给你就是爱情,我让她忘掉过往的一切难道就是罪孽吗?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秦昱北的脸色铁青一片,胸腔剧烈起伏,几乎压不住翻涌的愤怒。
“恨我抢走了她?那你冲着我来,我死了,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带走南辞,你拿她的人身安全开玩笑,用医疗手段对她的记忆动手脚,呵……曾倦,你对她的感情,比房檐滴下的脏水还不值钱!”
曾倦闲适一笑,耸了耸肩,推着镜框的动作,让他身上温儒的气质渐浓,有种大学教授的书卷气,“我不会拿她的身体开玩笑,我做的一切,更不会对她的身体有任何负面影响,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