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子上勉强说出了:“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的批语,这才让曹操名噪天下。
可以说,曹操把桥玄引为知己。后来他路经桥玄墓时还神情悲怆,亲自撰写祭文悼念桥玄。
“见过桥公,许公。”云阳上前见礼道。
“这就是你要引荐的人,能得鸿学蔡伯喈的推崇的青年才俊可不多。”桥玄呵呵笑道,倒是颇为慈祥。
“云耀之,我们又见面了。晌午时还说有缘再见,未料想如此快便又相逢。”许劭微笑道,“几位快些进屋,桥老还有恙在身,如今秋寒不适合在外多待。”
几人笑过后,便一同向内走去。
路上,后面的蔡邕小声对云阳道:“好你个耀之,明明见过许子将也不曾告知于我。”
云阳瞥了一眼在前的许劭,同样小声道:“我本来想说的,奈何没机会。”
“什么没机会,分明是想看我出丑。”蔡邕没好气道。
“额.......”
几人已经进到客厅,他也没机会再与蔡邕交头接耳了。
众人落座后,还是桥玄先开口道:“这位才俊是?”
“这小子姓云名阳,字耀之。”
云阳还没答话,蔡邕已经替他答完了。
“云阳,云耀之,听着耳熟。”桥玄有些浑浊的眼眸忽然一亮,露出思索之色。
“哦?桥老也听过耀之之名?”蔡邕奇道,许劭也一脸疑惑。
他们可知道,桥玄已经很久没出过洛阳了,没理由知道尚未出名的云阳才对。
“唔,是听过,还是很近的时间内听过。”桥玄摇摇头,“人老了,不中用,好多事都记不清了。”
忽地,蔡邕眼睛一亮,想起了什么,对着桥玄道:“可是《洛神赋》,《将进酒》?”
“没错,是这两篇旷古名文,我今早还听过,貌似他们的作者是巨鹿的一个青年,云耀之,就是你?”桥玄眼睛大亮,盯着云阳颤颤悠悠道。
“两篇拙作是出自小子之手,没想到这么快就传到桥公耳中了,实在惭愧。”云阳谦声道。
“耀之太过谦虚,如此两篇美文,百年内无人能出其右。”桥玄慨叹道,看着云阳如同看一块珍宝。
“《洛神赋》、《将进酒》,那是什么?”此刻只有许劭还在迷茫状态。
他也是刚从汝南来到洛阳不久,一些消息还没传到他的耳中。
“我也是听一门客所言,他前些时日去巨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