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之十的人口。不客气地说,那场战争彻底暴露了各族内部制度的问题,亚都内部权力结构也随之变化。”
“在当时,所有聪明人都看出了贵族议会制的腐败低效,而统帅战争也需要一个足够明智的领导者,这时候是那一代的凯奇和斯菲奥多尔站了出来,他们那时的声望已经足以支持他们统率这个国家。后来战争结束,这套制度就这么保留了下来,直到现在。”
一节历史课结束,德尔寇拉也清空了手里的杯子——莎蒂亚的杯子。
“绝对理智的斯菲奥多尔,和绝对正义的凯奇,这是深刻在两个家族血脉中的东西,”阿萨斯语调平淡地总结,“这样的性格,让他们比绝大多数人类更适合当这个‘统治者’,而他们站在这个位置,所满足的也并不是某个人渺小的权利欲望,而是更高的——比如,人类文明,乃至整个兰曼文明的进步——诸如此类。”
酒馆一时陷入了沉默。
良久。
“其实我本不该相信这个……我情愿把这一切理解为某种斗争或妥协的产物,而不是去相信某种神赐血脉。”
匹伯·丹苦恼地摇了摇头,德尔寇拉则表示理解。
“我知道的,先生,环议会学派的学者恐怕永远无法接受人类的制度……但它毕竟存在了一千年,而且还将继续存在下去。”
“感谢你的慷慨,年轻的贵族,你为一个老家伙解开了疑惑。”匹伯·丹长出了一口气,“还想再来点什么吗?不要客气,这是你们应得的。知识理应无价。”
“那就再来一杯果酒——不,两杯。莎蒂亚?”
“我真高兴你还记得我,德尔寇拉。”莎蒂亚温和地笑着,不动声色地把手从德尔寇拉的腰间收了回去,“在贪婪和无耻这方面,你可真像个老牌贵族。”
“多谢夸奖。”